川说着就准备上前抱他,刚凑过去了一半,额头被对方抵住。透过指尖,是禅院直哉十分不悦的面容。
“哎呀…还生气呢。我早就说了别看了,你非要看,结果看了又不高兴。况且我画工口图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禅院直哉没搭话,几秒后才不耐开口:“不是这个。”“不准画他。”
………谁?”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别的男人。”
“你不准画别的男人。”
早川宫野愣了一秒,随后笑起来。
一开始只是在低笑,后面逐渐倒在床上大笑起来,笑的捂住肚子,脚都差点翘到直哉腿上。
笑累了她抬手擦擦眼角,撑起脑袋侧看着他:“直哉啊,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有多可爱吗?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到现在的默许,并且已经对我的画产生占有欲了吗?”
褐色的瞳孔闪烁着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那我现在可以画谁,你允许我画谁的工口图?”
“当然只能是我的了。”
直哉没听出来早川的画外音,他露出讥讽的嘴角,横着瞥了一眼她:“你还想画别的男人?”
早川宫野又笑了两声,她似乎更开心了,说话都抑扬顿挫起来:“啊一一说的也是呢。既然是请求的话,那直哉君对我说,[请早川大人永远只画我一个人的工口图]这句话吧~”
………莫名其妙。”
“哎呀,说吧说吧。就说,求求您了早川大人,请早川大人永远只画我一个人的小图吧~”
她学的很抑扬顿挫,甚至还夹起了声音,装出可爱的模样,眼睛笑的眯眯的,像一条缝。
禅院直哉没理她。早川也不恼,依然勾着唇,只是伸手玩着他的袖口。“没事的哦,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既然想要我只画你一个人的工口图,那么直哉君会在下一次表现的更口口一些的吧?”禅院直哉的表情愣了一秒:”你………
“湿一一”
早川撑起身,指尖触到他的唇口,痒痒的。禅院直哉有些呆愣的看着她,褐色的瞳孔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下垂注视着他的眼神带着几丝晦涩不明的意味。
恰到好处的嘴角,稍稍勾起。
早川宫野的手抚上他胸膛的那一刻,禅院直哉的心心脏都快要跳起来。一瞬间的头脑像有什么东西喷发了一样,他无法移开眼,只是目不转睛带着几分呆愣的看着她。
早川宫野低下头,突然轻笑一声。她仅仅只是刚刚跨坐上身,就已经一一“哎呀……
悠长的咏叹调,带着戏谑的口吻,抬起头看向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这样了吗,好骚啊直哉,说,是不是妈妈的贱货?”
直哉的耳垂已经红的快要充血了,尤其是当他清楚的听见早川宫野说的什么。
他抵住下唇,移开眼没有看她。
“闭嘴……又在胡言乱语什………
早川宫野笑而不语,只是从床头柜拿出。
“我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直哉君有送我一副珍珠耳环的吧?”早川宫野笑眯眯:“我很喜欢哦,它很漂亮,但是有些重,戴起来会很累的。”
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涟漪。
“刚好也是耳夹,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呢……但是一直忘记出去买。”“所以一一直哉君替我戴上吧?”
两颗硕大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烁,直哉一时被晃了眼。………替你?”
“对啊,不过直哉君有耳洞所以用不了。呐……那就夹在这里吧好不好?”早川宫野露出甜腻的笑容,像拿着蜜糖哄骗孩子一样,指尖点在他的胸口。说出的话却几乎让他发颤。
“这里一一动起来的话,会很漂亮的哦?”……什么
……早川宫野、疯了吗?
禅院直哉完全呆住了,就连衣服被解开都没有察觉,直到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冷的他一颤。
“你、你疯了!?”
他撑着上身,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胸口剧烈的起伏。“不要那个…不要女人的东西,男人身上不能戴女人的东西。”“咦……可是不是直哉说想要我只对着你画一辈子的工口图吗?”早川宫野眨巴眨巴眼睛,加深了最后几个字:“一辈子哦……难道直哉君不想被我永远注视着吗?”
“永远只看着直哉一个人,永远只看着你的眼睛……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发丝……你的手心。完完全全只会被我所注视,像深渊一样凝视着你。早川宫野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不经意之间,拿着珍珠的手已经碰到了他。
说出的话带着蛊惑的口吻,蛇一样的传入他的耳骨。低语的、潮湿的、在耳骨的绒毛上细腻的爬行。
圆滚滚的珍珠,很光滑,余光可以看见亮亮的,在白织灯下散发着异常明亮的光,很漂亮,拿在手里随着下垂的流苏,左右轻轻晃动。很凉……
也很重……
一瞬间的耻辱、尊严在这一刻都像是崩塌,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他眼刖。
禅院直哉咬了咬唇,想要移开眼。早川却俯下身,舔过他的眼角。“哭什么。”
早川宫野轻笑,手背轻柔的抚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