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去一刻钟,借回来了一两银子。加上昨日卖鱼的,一共有三十六两。
林秋然松了口气,还差点,她道:“我一会儿问问这两日村里有没有做席面的。”
她一直隐隐觉得这孩子有福气,捡灵芝、挖金子、做鱼、去县城,每回不说赚几十几百两银子吧,但一直不缺钱。
孙氏:“成。”
林秋然刚出家门往前走了一小段,林秋然就看见后头住着的李翠花在柳树下坐着,和三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婶子说话唠嗑。
李翠花一脸高兴,“我外甥过两天成亲,唉呀,这孩子多,都拉扯大可不容易了。”
“可说了咋办,是你过去帮忙操持操持,还是请个席面师傅?”
一般来说都是自己弄,请师傅的都是有钱人家。
李婶儿咳了一声,“我娘家不缺钱呢,肯定不会自己弄,说是要找个好的席面师傅,不过我生了仨儿子,福气也好,肯定是要去帮忙的。”
林秋然本想走,因为上次一块儿坐车,李翠花就爱说些酸话,孙氏也嘱咐过,离她家远一点,只不过刚走,一婶子眼睛一亮,说:“哎,萧家那秋然不是会做菜吗,前些日子我还听于姐说,她去于家庄给最有钱的木匠家老爷子做白事,饭菜做得可好吃了,人人夸!不然请她过去?”
李翠花白了一眼,声音都拔高了些,“还请她,白来帮忙我都不乐意,这白事不忌讳,我外甥可是成亲!她相公刚死没福气,要是把霉运带过去咋办!多晦气!要我说,你们也少和他家来往,沾了可洗不掉。”
林秋然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