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她算是明白了,她要是改一改她到处拱火的习惯,或许人生会稍微平静一点。
她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这次我什么都没说就逃走了,他估计又生大气了,按照他的脾气,一生气就是很久,所以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找上门了。然后下次见面,我再惹他生气,他估计就一辈子不理我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裴勉知无言以对。
陈定言认为她的推论很有道理,因为直到傍晚,薛繁恩都没有联系她。
傍晚,孟行霄来事务所接外婆。
他身上那股冷冷的劲儿还没有散去,一言不发,微微朝陈定言点了点头,权当打招呼。
外婆向他飞去眼刀,示意他好好和人说话,不要这么没礼貌。
孟行霄在强权压迫下这才生硬地开口。
外婆看出他有点不对劲,考虑到时机把话按捺下。
等到回家后,外婆才半是质问半是担忧地问他:“小霄,你怎么回事?定言是个很好的孩子,你非要和她闹僵吗?”
孟行霄皱了皱眉:“外婆,这件事别再说了,她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