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青疾言厉色骂着,忽然感觉到了自己泳裤就是买小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快要被凌霜兰给气嘎过去了!
谢翡青还欲再想跟凌霜兰争辩,她忽然凑近他,抬起小手,堵住了谢翡青的嘴。
鼻腔之间,都是她掌心好闻冷淡的香气,细细嗅闻才能闻到一丝甜香,他又不合时宜想起了那条已经快要被自己蹭烂的布料。
昨天晚上才把小布料洗干净晾上去,今天早上才被他收到床柜抽屉里。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谢翡青已经离不开那块布了。
他沉溺于她指尖的味道,就快要控制不住去蹭她掌心,一声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让谢翡青理智回笼。
谢翡青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紧接着,休息室外持续不断地声音,让谢翡青意识到,不是自己的错觉。
凌霜兰捂着谢翡青的嘴,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有人来了,你不准叫了。”
谢翡青又不是脑子有病,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
门外那一男一女,明显都已经开始不可描述起来了!他怎么可能还喊叫?
谢翡青抬手,掰开了凌霜兰的手,微微弯身,凑到了她耳朵边,没好气地拿气声说:“你不说这整层都是你自己住,不会有人来吗?那门外这俩是第一次来?”
这话刚问出口,谢翡青就察觉到了外头那男的声音有点耳熟,那女的打情骂俏的声音也好耳熟。
谢翡青琢磨了一阵,才琢磨出来,这不是剧组的男一号,和剧组的女一号吗?
等等……剧组的男一号不是已经同意家族联姻了?
女一号不是前天才官宣自己离婚了吗?
谢翡青来不及吃瓜,那对男女边走边不可描述,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隔壁休息室的房门被激烈的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然而这片泳池边儿上的休息室,其实没有那么隔音。
即使掩住门,还是能听见隔壁休息室里传来的声音。
谢翡青正和凌霜兰小声说:“还好没进咱俩这间休息室,不然场面尴尬的我都不敢想……”
话还没说完,凌霜兰从休息室走了出去。
谢翡青赶紧跟出去,跟着凌霜兰往前走,他没控制住自己好奇,回头瞥了一眼,隔壁休息室的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严实。
正当谢翡青跟着凌霜兰,走到泳池边,经过泳池,就可以出了这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游泳馆。
偏不巧,身后休息室忽然传来女人的嫌弃:“你先等一下,你买的小孩嗝屁套呢?”
男一号:“不知道啊,刚刚脱衣服的时候,丢到桌子上了吧,我去拿!”
说着,休息室那边传来男一号的脚步声,眼看着对方就要打开休息室的门,看见他们俩。
谢翡青忽然急中生智,拉着小寡妇尽量悄无声息地进了游泳池。
休息室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谢翡青梅开二度急中生智,凑在凌霜兰耳边轻声说:“憋气。”
而后,谢翡青搂住了凌霜兰纤细的腰,拉着她沉没在了泳池的水感觉泳池的水浸没了头顶。
谢翡青在心里松了口气。
幸亏他机智果敢,不然被发现就麻烦了。可谢翡青还没得意忘形完,他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他揽着小寡妇的腰,对方的脸是紧紧贴在他胸膛的,她那两只软乎乎的手摁着他心脏位置。
意识到这点,谢翡青想要深吸口气冷静下,他一张嘴,喝了一大口泳池水。
岸上,男一号还在浑身坦诚地在翻找小孩嗝屁套。
女一号在休息室里有些不耐烦地催促:“怎么这么慢,找不到就算了?”
男一号翻找的速度加快:“马上!要是没丢桌子上,准是掉到桌下去了!”
谢翡青又喝了好几大口泳池水,水面咕咚冒泡泡,他赶紧抬手堵住了嘴,窒息感袭来,肺腔痛到快要爆炸了。
谢翡青实在是太要面子了,真要是被发现了社死,还不如淹死算了。
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自然就松开了凌霜兰,蹬直腿朝泳池底下沉。
谢翡青脑中走马灯一番,走马灯到了死人叶绿岐没锁门那晚,他捡走的内裤还挂在他浴室里晾着。
要是他死透了,那条内裤一定会被发现的。
想到此,他垂死病中睁开眼,看见默默沉在水里的小寡妇不理解地看着他瞎扑腾。
岸上男一号终于找到了套,往休息室的大门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谢翡青觉得自己的肺部就要炸成一朵血烟花了,他终是忍无可忍捏住了小寡妇的脚腕。
这只脚踝比他想象中更加细瘦一些。
手感也细嫩如游鱼,他拖着她让她沉没进水池更深处,双手压住她腰,发疯似的吸吻上了凌霜兰的唇。
在她唇上,他试图汲取多一些的氧气。
氧气虽然没汲取多少,但她的味道,竟然奇迹般让他放慢跳动,可能随时停止的心加速了。
谢翡青忽然不想死了,他是贱骨头,他还没逗够她!
凌霜兰感觉到唇瓣重重磕在谢翡青唇上,他吻得好生涩,除了拼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