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我说错了……去他们叶家门口要饭,都不止给这点儿钱。”
凌霜兰看着谢翡青拿着那张支票,笑得前仰后合,甚至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她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会,直到他终于笑够了。
凌霜兰才慢悠悠开口,却是好心劝他:“下次别这样笑了,看上去好傻。”
“不是你疯了吧,你这个寡妇竟然敢说我傻?”谢翡青有些不满,可想到这寡妇都让叶家人当要饭的打发了,心底里原谅了她,继续嘲笑她——
“你大款都傍不明白,这还不如叶家门口要饭的拿得多。”
她仿佛没听出他言语中的嘲讽意思,真诚发问:“你去叶家门口要饭了吗,所以你今天也是来要饭的吗?”
“你这个寡妇,你敢说老子是要饭的……喂!我让你走了吗?”
谢翡青咆哮道一半,凌霜兰觉得跟他无法沟通,从他手中抽出那张支票就要走。
谢翡青是个相当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放任她轻易离开,让自己大冒险任务失败?
谢翡青迈着长腿追上去,拦住她的路。
他憋着一口气找话题:“你回剧组吗?我也在里面献过花了,我们顺路,本少爷可以送你一程。”
“今天我开得可是改装版小黄蜂,怎么样?没坐过吧?我都放下身段载你一程了,你是不是得请我吃顿饭?你是不是还要再表示一下……”
凌霜兰却拒绝他:“我不想做你的车。”
谢翡青压着火气:“不是我好心邀请你,你凭什么拒绝?”
“你太吵了,吵得我耳朵好痛,头也好痛。”她小声给他确诊完,往左挪开小半步,要从他身侧绕过去。
可大冒险任务在身,谢翡青才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于是朝右边挪了挪挡住她的路。
眼看着她就要踩到他突然出现的脚,她下意识拿手撑住他胸膛,刚站稳身体,她要缩回手。
谢翡青却精准虚空索敌,攥住她想要缩回的手腕。
谢翡青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天晚上。
那晚,已经死透的叶绿岐也是攥着她纤细的脚腕,摩挲了一阵她脚踝上嫣红的小痣,才把她脚腕搭在了肩膀上。
他自己思想不干净,手上也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
柔软的,凉凉的,皮肤细腻光滑,手感很好。
如果凑到鼻尖,会不会有熟悉的香味?
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去嗅闻她的手,谢翡青意识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他立马调高了一两分语调说话,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好啊你,你竟然敢摸我胸肌,是不是盘算着自己老公死都死了,要赶紧给自己找个英俊多金风流倜傥的下家啊?”
他发现她情绪比卡皮巴拉还稳定,任由他攥着手腕,只是蹙起细眉:“你,好普信。”
谢翡青这辈子的自尊都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损伤,他给气的松开了她手腕。
谢翡青抬手指自己:“你说我普信?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以白港城谢家的二少爷。”
谢家家产千亿,他身高将近一米八五,脸长得又秀气好看。
上普通高中,同学不知道谢翡青家里有钱时候,他桌肚里的情书就摞得比高考要刷的习题册还高了。
上大学时候,他更是受人追捧的校园男神,每天都能在表白墙上刷到别人偷拍他的照片!
这个寡妇说他普信?
她怎么敢的呀?
凌霜兰却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愤怒一样,老实的点点头。
下一瞬,她被新的东西转移开了注意力。
她绕开谢翡青,不由分说,小跑到了朝这边走来的男人身前。
叶肆看着小寡嫂跑到他身边,狭长莫测的眸光透过薄薄镜片,看了眼稍远处些的谢家二公子。
“嫂嫂,已经把小花儿献给我哥了?”
凌霜兰点点头:“谢谢你,要不然我可能还在迷路。”
凌霜兰小声说着话,从谢翡青视角看过去,两人氛围和谐的不像话。怎么这寡妇对自己不这么态度乖软温和?
大冒险任务还没完成呢,谢翡青在心底里告知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脸面要紧!
他迈着大步,走到了一派和谐的两人身侧,可他明明及时刹住脚了,凌霜兰却无故被他“撞得”一个趔趄。
眼看着她就要不幸被“撞倒”摔倒在地,叶肆下意识揽住了她腰。
她身体被撞在了叶肆身上,脸贴着他胸膛,一只小手挡在他胸前。
叶肆也是下意识接住她,毕竟她摔倒了不要紧,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寡嫂磕碎了脖颈上的玉佩。
叶肆怕她摔倒,下意识禁锢紧些她的腰身。
她看上去就很瘦,一只手就能搂抱住,然而腰上还有些柔软的肉。
她身上又是特有清冷的甜香,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倒像是自带的香气。
搂抱间,叶肆卡在眼眶的单片镜滑落,长长的链条,撞在他胸前领带夹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响声让叶肆理智回笼,洁癖发作收回了揽着凌霜兰腰的手。
怀里的软玉温香离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