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摸她的后背,略显粗粝的手掌,摩擦力更加明显。“你这么乖,哥哥以后只喜欢你一个,好不好?”她眼眶一热,不知道说什么,还是点头。
他笑了,放在她身后的手捏着她的下巴。
优雅的声线,温柔的语气,说出那句她熟悉,却很久没有听过的母语:“那今天试试用嘴巴,好吗,云妮?你可以的。”他的魅力来源于他自身的内在。
稳定强大的内核,儒雅从容的气质。
克制内敛,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你的情绪,永远将你的感受放在首位。如此温柔的情人,暂且不论她只是一个二十岁,不懂情事的学生。换了任何一个人情史和阅历同样丰富的成熟女人,也能在数秒之中被彻底折服。
江沛玉生出了一辈子都躺在他饱满胸肌中的荒谬想法。可他还是离开了,他有繁忙的工作,有比她重要的合作方,有需要亲自去监督的项目。
江沛玉什么也没有。
她没有告诉祁衍自己被骚扰的事情,因为觉得他不会在意。即使他很有绅士风度,也很温柔。可在江沛玉看来,他是疏远的,是高不可攀的。
他的温柔就是镜花水月,没有人能够拥有,也无法碰触到实体。还有一个原因。
因为那个骚扰她的人很快就消失了,江沛玉没有再见过他。就像贝芙一样,她也没有再见过她。
想到这里,她也觉得祁衍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从前完全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
对啊,她和段穆哥哥已经不是以前十几岁的孩子了。段穆哥哥也到了要结婚的年纪,即使他未来的妻子不介意,可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自己的存在不仅占据了这个房子的一个房间,很有可能还会拥有段叔叔的一部分财产。
她不希望给段叔叔和段穆带来困扰。
“我会和妈妈讲的,等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下·.…”祁衍笑着提醒她:“普桑那边我已经提前打点好了,只要你点头,我可以立刻安排你过去。”
他退出来,再进去。
换了个角度,让她更舒服一点。
“在那里你会更自在一些。"他说出的这些条件的确具有诱惑力,“那边虽然沙尘多,但不出半年时间,这些都会得到改善。我会给学校捐一批最好的空气净化系统,你不用担心你的身体健康,哥哥比你更在意这些。而且,你不是有个好朋友在那边吗?”
江沛玉再次感慨他强大到不可估量的能力。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没有下限,也没有上限。虽然他做了不少坏事,但好事也做了不少。修建福利院,以及增长一个国家的gdp的同时,还能顺便将那边的环境也治理好。
前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后者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某种意义上,受益者同样是那个国家的百姓平民。她终于相信上次在电话里,贺灵和她说的那些话了。她说那里的民众大部分都有信仰,祁衍的到来彻底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所以他们居然将信仰改成了他。
甚至想要在当地最大的教堂修建他的雕像。更有甚者说要在下次总统大选上投他。
“我考虑考虑吧……“她心虚地移开眼神。事实上,她仍旧不敢如此轻易地和他一起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其实她更想回到自己的祖国。她有雏鸟情节,不仅是对人,对某个地方也是。
她希望能够回到母语是中文的地方,她不想重新去学习另一门外语了。她现在已经学会四门语言了,在短短四年时间就学会了三种。某种意义上,又如何不算刻苦呢。
只不过,这些语言她掌握地并不熟练,很多时候发音别扭到会被人认为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关的词语。
譬如,把baisser(降低)说成baiser(性-交)然后被他笑着咬耳朵:“好,哥哥和你baiser”面对她的敷衍带过,祁衍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某些东西还是应该保持充分的空间。他不希望像之前那样,将她吓跑。他抱着江沛玉,后者被抵在墙上。纤细白皙的腿在空中快节奏地晃出激烈的弧度。
祁衍看了眼旁边的抽屉里,只剩下两个的盒子。一个盒子里面三只。他们已经用空两个了。
“只剩下五个了,需要哥哥让人去买吗?"他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对准那块软弱拼命吮吸。
江沛玉抓着他的西装马甲,前面是她的化妆桌。她甚至能通过镜子看到此刻的二人。
一身西装的祁衍,此刻弯下腰,量身裁剪的西装早就绷紧了。他宽大强壮的背阔肌宛如蛰伏的野兽,此时被惊醒,危险而凶狠。如此可怕的身体,如此强悍的肌肉,这件高定西装随时都有撕裂的危险。“不要。“江沛玉几乎是想也没想,立刻摇头拒绝了。祁衍趴在她颈间轻笑:“坏孩子,刚刚教会你要勇敢,原来是勇敢地拒绝我?”
她的腿刚好就挂在他的鲨鱼肌上,都被格疼了。因此,她开始不满地轻声埋怨起他:“你的肌肉太硬了。”他笑着认错道歉:“是哥哥的错,哥哥以后减少健身的频率。”她抿了抿唇,发现勇敢说出自己的诉求其实并不难。而且还能换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样的苦恼其实很久之前就有了,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