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啊!”
靳奶奶看到阮雪柠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越来约灿烂:“这不是想早点儿见到我们家宁宁嘛。”
身旁的靳母笑着扶住靳奶奶的腰:“宁宁啊,我都跟妈说了,她不听的,非要来接你,跟怕你跑了一样。”
明明没有错,可偏偏在现在说。听着没有错是正常,但现在阮雪柠她和靳柏词已经离婚了!
做坏事的人往往是最谨小慎微的。即便是阮雪柠这种旧居战场的女人也会因为害怕触碰到真相而变得敏感多疑。
阮雪柠抬起那双生的无比美丽好看的桃花眼,落在眼前身穿绿竹点缀旗袍的靳柏词母亲身上。
玩笑成真被揭穿的真实感涌上她全身,仅仅只是半秒,阮雪柠便感觉到了指腹在发颤,后背发凉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不寒而栗。
阮雪柠慌了:奶奶发现了吗……不应该啊……脖颈上面灼烫的温度还没降下来,这个咬痕淡了吗?不像吗?没有说服力吗……?
下一秒,月光之下好似响起了小提琴协奏曲般温柔,雪后松木的味道慢慢进入属于她的范围,好似细腻入微的安神香让人安心平静下来。
靳柏词的大手落在少女薄薄一片的芊芊细腰上,原本贴住腰间软肉的真丝衬衫,感到了掌心的温度,被触摸到的软肉钻心入酥麻。
阮雪柠抬起下巴,头顶上面的人传来话音。
靳柏词开了口。
阮雪柠的眸光盯住靳柏词直视靳奶奶的眼神光,耳朵里听着他说的话。
看着在自己脖颈软肉上留下咬痕的薄唇一张一合。
能看出来,靳柏词的脸上是得意,“就这么想我的宁宁?”
“你们工作都那么忙!也没空来看看我这老太太,当然想的都睡不着觉啦!”
靳柏词的大手动了一下,紧贴在阮雪柠腰间的手指在絮絮簌簌的摩裟她的真丝白衬衫,带着婚戒的手指掐了一下贴在阮雪柠腰间的软肉。
阮雪柠紧抿了一下唇,心里发出尖叫:啊……!
懂得了他的意思开始和他一唱一和。她微微垂下头,樱唇上抬,笑容似花朵般灿烂耀眼,“哇~这么想啊,那看来今晚我是不是要留宿了。”
“哈哈哈要是宁宁今晚住下了,那妈肯定睡得特别香,说不定啊明早中午才会醒哈哈哈。”靳母哼笑着继续说:“阿柏啊,妈这么想宁宁,你们今晚要不都把工作放一放,住一晚,我让阿姨把你们之前的婚房收拾好啊。”
靳柏词挪眼看了一下身侧的阮雪柠,他的眼神好像是在试探阮雪柠的态度。
阮雪柠抬眸,眉眼弯弯带着笑,嗓音又甜又柔,完完全全是书香门第才会有的书香气:“你觉得呢,老公?”
靳柏词听到的却是变了一个调调的,进入他耳朵的时候很慢很慢——你觉得呐~老、公~
这是从他提出离婚这两天来,阮雪柠第一次喊他老公。
靳柏词心头惊讶:她在撒娇?
阮雪柠硬撑着脸上的笑不落下来,咬着牙等他回答。
靳柏词你怎么不说话啊…!
此时此刻阮雪柠非常想拥有可以用心声和对方对话的超能力……
靳柏词!你再不说话就要穿帮了好吗!
靳柏词垂眸凝盯着眼前冲自己“撒娇”的阮雪柠,停了好久的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微点了下额,“嗯,全听太太的。”
好在靳柏词在家人眼里也是一个没多少情绪波动的面瘫,也是因此他们的伪装没有他们静止的这段没有被揭穿。
“宁宁啊,奶奶今晚可是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杂烩汤。”靳奶奶的手握住她的手,轻拍两下。
“哇!真的嘛谢谢奶奶,那我可要多喝点。”
靳母扶住靳奶奶的向屋内走进去,“走吧妈,我们进去吧。”
阮雪柠脚尖向前迈出,高跟鞋落下的一瞬间扎实稳定。
突然,手心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指节接触的一瞬间又变得冰冷。
靳柏词勾住她的手指,顺着指节向下走对方似乎想要从他手中抽离,感知到后瞬间又被他牢牢抓住,最后将其紧紧握在手心里,“走吧,靳太太。”
阮雪柠猛得怔神:“额…嗯。”
…当做是表演就好,嗯表演就好。
晚餐吃完,阮雪柠回到了“婚房”。阮雪柠站在房门前,站在原地好久。
直到一道身影遮住了她整个身体,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呼吸打在她的发丝上,顺着发丝分散到后颈、耳背、锁骨。
雪后檀木的香味逐渐包围阮雪柠全身,充斥在她的周围。
阮雪柠无意下吸了吸鼻子,那股雪花沾染在檀木上的香味扑鼻而来,进入她的鼻腔里。
少女煽动的睫毛顿住神情微愣。
下一秒,眼前的门被男人从她身侧伸向前的手臂推开。
靳柏词推开了这间婚房。
走进这扇门会发生什么呢?会和他发生什么呢?他们会发生什么呢?
她不知道。
阮雪柠低垂着眼眶,她的双脚好似被粘在了地上一般,不能动弹。冰凉的掌心直冒冷汗,对于未知的事情总归是会生出许多的不安全感。
这时,靳柏词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