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番外(3 / 6)

祀、宴会、节庆……等国礼的活动流程与禁忌。

其次,宫中拨调了更为严苛的教习嬷嬷。

专门教她研读“仁政“孝道”等诸多书籍,平日里还要了解历代兴衰与宫廷典故。

为了今后更好辅助太子、参与宫廷事物,许之衡还必须对国家的基本制度,譬如说官制、税赋……了然如心。

今后还要接待外邦公主、番邦女眷。

许之衡如今不仅需要具备外在的端庄得体,也需要修行内在的学识与能力,这样才能最终实现“上称中庙,下顺黎民"之责。可今日这一大好的日子,她暂且不愿去想那些琐碎,只带了几分娇意,笑着同许曼说,"好,那我今后唤你们来东宫作伴时,你们可都不准推脱。"孔春笑笑,“你只管唤,只要太子殿下不介意,我在东宫陪你长住都使得。”

许之衡挑着眉尾,“当真?”

“栾指挥使他也舍得?”

提起此人,孔春面颊微红,细若蚊声道了句,“你管他做甚?我们玩我们的……

孔春嫁入栾家还不到三月。

除了晚上在床榻厮磨,她自觉与栾辛还不熟。毕竟这人将满腹心思都扑在了职务上。

不是在抓人,就是在抓人的路上。

有时候深更半夜了,都还浑身沾血地回来,偶尔孔春撞见,都要被吓个大跳,接连好几天晚上都做噩梦。

除了栾辛行迹有些飘渺之外,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毕竞栾家子嗣众多,而栾辛又是个性格孤僻的,所以栾父栾母与他并不亲近,平日里素来是跟着栾辛胞兄同住的,鲜少到府上来叨扰,所以孔春也乐得一个人逍遥自在。她本来就胆小,并非是个闹腾性子,平日里就在宅中绣绣花,做做画…这么着打发日子。

肖文珍只不住地问,“太子殿下对你好不好?这几日可还熨帖?不曾怠慢吧?”

许之衡笑得没心没肺,“好不好的也就那样吧,总之上了这条贼船,也不好再跳下去了。”

瞧女儿这混不吝的模样,肖文珍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悬着的心全都落回了肚中,而后又不忘温馨嘱咐。

“既嫁了人,便不能再如家中这般任性了。太子殿下身兼重任,你平日里也要多体贴些,莫要同他别性子。夫妇终归是一体,只有内宅安稳,太子殿下才能心无旁骛,将心思放在朝堂上…

许之衡有些哭笑不得,“母亲,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您当时说的可是:凭他是什么太子,凭他什么劳什子天潢贵胄,只要他敢让我受半分委屈,只管告到母亲身边来,您必给我出气的。”

许曼与孔春,以及围在身周伺候的婢女们,全都抿嘴笑做一团。肖文珍抬手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挑女婿便就是如此。出嫁前自然是要百般挑剔万般阻拦,以此来看看那郎君的心诚不诚。”“至于现在,木已成舟。”

“你嫁都嫁了,我自然是要劝你好好过日子,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你都切莫任性耍小脾气,一起和和美美过日子,如此才是正经事。”四人坐在庭院中闲话家常着。

正是春日好时节,衡芜院中的春花开得正绚烂,各色花香混合着,缠缠绵绵地绕在她们的衣袂间,银铃般的笑语在园中打转,与枝头喜鹊的叫声一起,心风荡出了天际。

不多时,用膳的时候到了。

几人一起踱步到了前院正厅中。

肖文珍带着许之衡坐到了厅内的主桌,而许曼与孔春都随其他的旁系亲眷,落座在了偏厅里头。

金丝楠木的八仙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

油光锽亮的烤鸭、被调到浓稠的琥珀色的酱汁,金黄色的佛跳墙、翡翠般的青菜……氤氲的热气里混着春日的花香与饭菜香,不时还能闻见几很气味雅致的熏香,竞比宫宴多了几分暖意。

席间,谢昭珩亲自给许承望斟了杯酒,然后就自如地与肖文珍谈论起许之衡入京后的旧事,不时亲和笑笑,全然不见朝堂上的肃穆。这顿回门宴足足吃了近半个时辰。

眼见时辰差不多了,仪仗准备返程,肖文珍眸底却涌现出些许泪光,拉着许之衡的手颇有些依依不舍,谢昭珩见状温声道,“岳母放心,衡娘在东宫必不会受委屈的,且都在京中,您若想她了,随时都能见着。”听了他的这番话,肖文珍轻轻舒了口气,又紧握握女儿的手,复又松开,“去吧,你俩都好好的。”

谢昭珩颔首,而后亲自搀许之衡上了车架。长阔的仪仗队缓缓离去,那抹鲜亮的明黄色在宽阔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只留下了皇家的威仪,与百姓口中“天作之合"的赞叹。

是夜。

谢昭珩沐浴后,褪鞋上榻,由后展开双臂将佳人搂在怀中,轻声问道,“孤今日的表现,可还让衡娘满意?”

许之菊原已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在他怀中挣了两下,由鼻腔中黏黏糊糊出声,“若说逢场作戏,这世上哪有男子比得上你?你有心搏个好名声,自然能耐着性子与那些人相处…”

谢昭珩不欲听她说这些,只又轻青捏了捏她身上的软肉,不依不饶问道,“回答孤,满意么?”

许之菊被他搅闹得不行为,只轻哼哼了两声,语意肤浅得应对道,…满意,行了吧?夜已深了,你不睡我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