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门大派叫板了。
可梁仁的话还没说完呢,他脸色凝重的看向帆船忧心忡忡道:“我之前所说的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到半个月前,翻江寨已经易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先天高手,直接杀上翻江寨鸠占鹊巢,以前的四位统领死了两个,其他的都臣服了,听说以一己之力压服翻江寨的那位先天高手,乃是不久前陛下大赦天下从大牢里面放出来的,一出来就做出这种轰动一方的举动来,那位估计也是被关久了,出来后行事风格及其歹毒,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仿佛要把前些年没享受的都补回来”
微微点头,陈宣就说么,若真是原来的翻江寨首领突破了,哪儿还会敢这种行当,这样的修为洗白上岸还不简单,感情是遇到更凶的了。
估摸着如今这位先天境界的新首领也不会长期干这行,好歹是先天修为,太丢分了,应该打算享受一番将此作为一个过渡。
只是陈宣心头有些无语,周尘登基大赦天下拉拢民心,然而鬼知道都放出些什么牛鬼蛇神。
陈宣依旧有些纳闷,那帆船内隐藏的两个先天高手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心念急转,陈宣猛然想到前两天才收拾了一伙崇炎教的人,顿时了然,好家伙,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效率挺快啊,而且还颇为谨慎下了本钱的,来俩先天高手不说,还和翻江寨的新老大联手。
整整三个先天,这都能跑去名门大派门口大摇大摆标注地点全身而退了。
“陈公子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位断水狂刀吗?他欲要一统浩洲境内的诸多水寨称霸一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翻江寨了,所以翻江寨最近也是在四处劫掠,打算捞一票跑路避其锋芒,明显翻江寨的新首领也发怵那位断水狂刀,对了,我早上落得那般下场,就是翻江寨的人干的,清平河入境浩洲的两百多里是他们地盘,我了解到的也就这些了”
听梁仁一口气说完,陈宣哑然道:“原来如此,翻江寨担心被断水狂刀找上门来,所以想要提前干一票大的跑路,然后就盯上我们了,毕竟单看我们这艘船就挺值钱的”
这只是表面,或许占据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嘛,陈宣则认为是翻江寨的人和崇炎教派来者联手了,如何达成一致的不得而知,况且面对崇炎教,小小翻江寨有资格拒绝吗?
见他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梁仁纠结了下语重心长道:“陈公子,他们虽看上去来者不善,但若能息事宁人的话,最好不要起冲突的好,我不是助长他人气焰,也不是希望你向他们低头,毕竟他们算什么东西,加起来都没你一根手指头金贵,实在是没必要啊,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
能听出他的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抛开双方真实悬殊不谈,陈宣也不得不承认,几年过去梁仁也变圆滑了,不似当初那个动不动就干仗的‘愣头青’,大概率是因为成家后生活磨平了棱角。
“梁大叔放心,我不是冲动的人,且先看看他们想做什么吧”,陈宣点点头道。
他们说了这么多,实则并未花多少时间,包围过来最近的一艘轻舟也还未靠近百丈之内呢,那上面的人已经展露出狞笑了,拿出绳勾准备着靠近之后抛出跳帮。
与此同时,陈宣他们在观察周围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他们。
那艘帆船之上,船头一男子伫立在那里笔挺如枪,他头发花白,看上去年纪已然不小,面容阴冷,眼中尽是嗜血残忍,身上先天境界的气息并未掩饰,以至于他周围的人禁若寒蝉不敢抬头直视于他。
这位就是翻江寨的新首领了,二十年前曾犯下血案,因看上一户人家的闺女强娶而不得,关键当时那个女孩子才十岁,以至于他恼怒之下一夜之间屠人满门三十多口,他屠的人家也算半个江湖势力,却和官府有来往,原本江湖恩怨朝廷通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这层关系,他被禁武司捉拿下狱从此销声敛迹关押至今,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得以重见天日,出来后的他不但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就这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已经有上百清白女子遭到了他的毒手,玩弄至死,残忍至极。
帆船前行,靠近陈宣他们的楼船,此人舔了舔嘴唇一脸兴奋道:“是条肥羊,这趟来对了”
看着那艘低调奢华的楼船他简直双眼放光,尤其是上面各有千秋的漂亮女孩子,他恨不得立即杀光上面的所有男人纵情享受,不过到底心有顾虑,纵使对自身实力颇为自信也强压那股子冲动。
他看陈宣的目光嗜血不善,心生妒恨,凭什么那些国色天香的女子都围着你打转,就凭你身份尊贵长得人模狗样吗?
此时他身侧一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灰衣文士忐忑道:“大首领,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那艘船一看就来头不简单,怕是不好招惹啊”
这个文士原本是翻江寨出谋划策的军师,还是有些头脑的,翻江寨存在那么多年他功不可没,不过在新首领杀上翻江寨,见识到对方实力和狠辣之后果断倒戈效忠,是个会审时度势的。
在军师话音落下,新首领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只是很随意的一巴掌,也打得对方一个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