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大晚上荒郊野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吸引红衣注意力啦,这样是没用的,难不成她还会来多看你一眼啊”
你他妈烦不烦,要么想想办法帮忙,要么给我走远点可以不?
说了这么多燕泉依旧不吱声,田斌有些羞恼了,声音冷淡道:“燕兄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他都这么说了,燕泉依旧不搭理,田斌只觉脸上挂不住,抓向燕泉肩膀问道:“燕兄莫非看不起我?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若是就说清楚,有错我给你道歉,若无缘无故无视我,我也不是非要热脸贴你冷屁股!”
然而他的手刚抓到燕泉肩膀想要阻止对方停下,紧接着就感受到燕泉肩膀一抖,一股沛然的真气激荡,毫无防备的田斌便被震得倒飞出去,本就被何红衣打了一掌的他伤上加伤鲜血狂喷。
‘谁也不能阻止我绕三天的圈子,田兄我不是故意的啊,你说你碰我做什么,这下误会大了,该死,那陈宣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我居然会下意识根据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反应!’燕泉心头百感交集之馀又震惊不已,太邪门了,宗师境界的手段如此神奇吗,从未见师父他老人家施展过啊,莫非师父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可问题是陈宣这种手段,都没有多馀的一句话,更没有所谓暗示,为何我会身不由己的这样做呢,仿佛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陈宣只是被他烦了戏弄一下而已,让他绕三天当显眼包,又没真想把他怎么样,所以并未封住他的修为,大宗师的精神意志无形影响下,他会根据不同情况做出正确反应,否则的话,他若连修为都被限制了,万一绕圈之时窜出个什么猛兽岂不完蛋了么。
被震飞的田斌跌落出去十几丈远,嘴角鲜血直流,手臂肿胀酸痛,吃惊于燕泉真气滂沱精纯之馀,见他头也不回的默认离去,一个字都不多说,不禁咬牙道:“好,好的很,姓燕的,是我不配与你结交行了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冷冷的丢下这样一句话田斌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燕泉却是暗自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儿啊,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平白得罪人了,甚至有可能因此让田斌怀恨在心,事后得好好登门道歉了。
然而他现在能怎么办,依旧一脚一步的绕圈呗
这边离去的田斌一开始异常恼怒,渐渐的越想越不对劲,平时燕泉不是这样的,为人谦和急公好义,玉华国江湖圈子里公认的正派人物,那是有口皆碑的。
他虽然是何红衣的舔额,对何红衣一片痴心,面对何红衣的时候似乎智商直线下降,但他好歹是先天高手,别管是通过什么办法踏足的,这个境界的人都不会太笨。
意识到燕泉的反常举动,他又偷偷的返回暗中观察,见燕泉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依旧不言不语闷头走路,这要是正常就怪了,哪怕是傻子,吃饱了也不会无聊的大晚上在荒郊野外散步。
有问题,大有问题,太不正常了,尤其是听说白天那么多人尾随围观他也是这个样子!
田斌默默的观察到下半夜,发现燕泉一直绕着阳县绕圈,脚步不停不知疲倦,就跟着魔了一样。
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干脆再次出现在燕泉身边,顾不得生气了,问:“燕兄,你这是怎么了,说句话啊”
然而燕泉哪里说得出来,依旧如故。
有过之前的遭遇,田斌不敢贸然触碰,心念急转道:“燕兄,如果你是自己想要这样的,就眨右眼,如果身不由己,就眨左眼”
田斌好歹先天修为,能够暗中视物,何况这又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话音刚落下,他就见燕泉左眼飞快的眨啊眨,生怕他看不到似得,都快眨流泪抽筋了。
欲哭无泪的燕泉此时暗道田兄我收回以前对你的看法,你并不傻,只是痴情而已,如果你能帮我解围,以后你就是我朋友兄弟了,但红衣我依旧不会拱手相让的,这是原则问题,其他事情我定与你两肋插刀。
见此田斌顿时懂了,燕泉这是有苦衷的啊,看来之前是自己误会他了,于是问:“燕兄,你不说话也没有其他表示,既然身不由己,那我该怎么帮你?”
独在异乡为异客嘛,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共同的情敌陈宣,所以意识到误会的田斌才会这么积极,若是在他们国内的话,误会也就误会了,才不会去了解真相。
闻言燕泉心说要不你把我抗走好了,我实在不想绕圈啊,这样下去明天围观的人肯定更多,然而你要是敢碰我我绝对会下意识动手的,这个办法行不通,其他还能怎么办,我都没法摆脱控制,更别说你这个接住外力踏足先天的水货,找陈宣更不可能,搞不好你也要陷进来,至于去找何红衣让陈宣网开一面就不做考虑了,丢脸不说,巴不得她远离陈宣呢,哪儿会让喜欢的姑娘去接近情敌,那不助攻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有求援一条路了。
可不管怎么样,这会儿的燕泉压根没法言语交流啊,只能给田斌疯狂的使眼色,一个劲看向西北方向,也是玉华国的方向。
田斌是真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