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卿容有喜,但这见面礼未免太早了点吧?”
“少爷你在想屁吃,纵使给小侄儿或者小侄女见面礼也不会给你,而且就这也拿不出手,这是给少夫人的,我观她身体健康,但终究怀孕初期还是得小心点,这枚玉佩过后让她随身携带,能悄无声息滋养她体质安胎之余,关键时刻也能保得平安”,陈宣没好气道,别人他不会在乎,可小高的家眷,自然是要尽心关照一二的。
闻言小高也没和陈宣客气,收下道:“阿宣有心了,你我之间多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原本我还想问问你卿容身体的问题,未曾想你已经早有准备,默契没得说,有你这枚玉佩我就放心了”
“那什么,少爷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还是谢吧,要不然我怎么提要求占便宜?”陈宣故作认真道。
高景明转身就走,道:“我先把玉佩给卿容送去,要我谢你是吧,行,这家里上下你看上什么尽管搬走,除了卿容和小彩小叶,就是让我把宅子腾给你都行,大不了我挪个窝”
有了老婆孩子就不管兄弟了啊,陈宣冲着他背影嚷嚷道:“我要你宅子干毛,没点诚意,有空你手抄百十本名著给我呗,以后拿来当传家宝”
“阿宣你想累死我直说,还百十本呢,一本都没有,书房在那边,除了公文,你看上什么自己拿”高景明摆了摆手示意你随意。
我要你那些破手稿有什么用,要的是用心之作啊,得,以后机会多的是,多忽悠他喝酒,喝醉了状元真迹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盖章不说,还得按指印,待到过些年肯定值钱,不愧是我,这都能想到。
很快小高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了,知道没出什么事儿,陈宣无语道:“少爷,你好歹是状元郎,如今还是郡守之尊,能不能稳重点?”
“又没外人,在意那么多作甚,阿宣快给我准备笔墨纸砚”,高景明大大咧咧道,吩咐起来无比自然丝滑。
门口的卫松欲言又止,这都是我的活儿啊。
哪怕刚来这里不熟,只是空气中微不可闻的味道陈宣就找到了笔墨纸砚所在,很自然的隔空招来铺纸磨墨,一如往昔两人相处,没说什么自己早就不干这活儿你还使唤我的话,而是好奇问:“少爷你这是作甚?”
高景明提笔挥毫道:“当然是给家里报喜啊,对了,还有姐姐那边,啊,还有岳父家那边,他们得知喜讯一定很高兴”
“的确得报喜,不过少爷你这会不会着急了点?而且我觉得夫人若是收到消息,搞不好会第一时间到这边来亲自照顾少夫人”,陈宣哭笑不得道。
动作一顿,小高依旧继续书写,犹豫道:“报喜还是有必要的,只是娘亲不至于亲自过来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长孙在怀啊,夫人她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能不来?她老人家这个年纪还能图啥?”陈宣无语道。
“那我在信中嘱咐一番娘亲别奔波了吧,消息还是要传回去的”
“随你吧”
赶紧写了几封信,小高装好吩咐卫松加急寄出去,回头突然就有些感慨道:“阿宣,一晃眼我都快要为人父了,娘亲他们却老了”
岁月催人老,时间最是无情,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陈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管是大小姐还是少爷你,夫人能有你们一双儿女,人生何其圆满骄傲,应该高兴才是,少爷又何故强愁,从小到大你也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呐”
“哈哈,阿宣说的对,让你见笑了,等下咱俩得好好喝一杯”,高景明当即开怀道。
“怕你不成,就你那点酒量,不是我说你,喝醉了别发酒疯啊,对了,我还带来了一坛美酒呢,太玄门桂瑶送的,我都没舍得喝”
“今天没长辈在,咱尽管高兴就是,哪怕把家拆了都被人教训我们”,想到那天在京城两人喝醉后搞出的事端,从而被高夫人教训,小高说着缩了缩脖子,接着好奇问:“太玄门桂瑶?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吧,怎么样,长得漂亮吗?你们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
翻了个白眼,陈宣道:“少爷想什么呢,我是那么好色的人吗?和她不熟,只是去太玄门恰逢其会指点了一下她师弟,她送一坛酒表示感谢而已”
“咱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阿宣好色不好色我还不知道?在我面前就别假正经啦,让我佩服的是,阿宣色而不淫,当真是难得”
“少爷你以为我是你啊,十八岁得到夫人恩准就把小彩小叶她们吃了……”
小高当即打断道:“好了好了,咱就别互相拆台,谁还不知道谁啊,话说你难得来一趟,听娘亲说你在家里能闲出个屁来,没事儿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换做别人的话,挽留做客陈宣就推迟了,小高这边自然不会客气,哑然道:“行吧,正好也逛逛舟山郡,话说少爷你不上班的吗?不会打扰你吧”
“上班又不是不下班了,还怕没时间陪你玩儿啊”
“可算了吧,你应该多陪陪少夫人,你一大老爷们谁稀罕”
“那我给阿宣你安排俩漂亮女子吧,城里有家怡红院,头牌魁怎么样?私下里没外人,我跟你说,别看那些个卖艺不卖身的所谓魁头牌,其实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少爷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