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便是如此也能瞧出年轻时的好底子来。
赵姨娘东拉西扯道:“这不是前几日哥儿借了探春一些书册?昨儿个老爷瞧着探春长进了许多,当着我的面可是好一番夸赞。我呀,这回是来谢过哥儿的。”
陈斯远哭笑不得道:“原是这般。这却当不得姨娘道谢,也是三妹妹自个儿冰雪聪慧,与我干系不多。”
那赵姨娘是个顺杆儿爬的主儿,当即就道:“干系不多也有些干系。是了,哥儿来了这些时日,在府中可还顺遂?素日里可曾缺了、短了什么?
哥儿不知,这府中的下人都眼朝天、鼻孔看人,一个不好就着了道、吃了亏。我这当长辈的进这府中十几、二十年,那些歪门邪道见过的可多了。
哥儿若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陈斯远应下,实在懒得东拉西扯,因是径直笑道:“姨娘可是为了那开埠一事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