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沉重的铁钎立刻架了上去。
最前面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喊着号子,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混着灰尘在脸上淌出道道泥沟。
很快,刺耳的金属刮擦和木头呻吟声在空旷的厢房里回荡嘎哎嘎哎·
嘣!!
下一瞬,于火星四溅中,最上面一道铜锁终于不堪重负,锁鼻应声崩飞,“当螂”一声砸在地上,滚出老远。
当最后一道锁簧断裂的脆响落下,粗豪汉子深吸一口气,布满老茧的手抓住冰冷的铜环,猛地向外一拽一一厚重的紫檀木门壑然洞开。
只是。
没有预料中的珠光宝气刺人眼目,没有堆栈的金锭银元宝,更不见什么龙袍玺绶。
柜子深处,只悬空挂着一件物事,在门板带起的微弱气流中,极其轻微地晃了一下。
那东西形制怪异至极。
主体似乎是某种厚实坚韧、暗沉如玄铁的未知皮料,边缘却用灿灿生辉的赤金包裹镶滚,如同给一件狞的铠甲镶上了华丽浮夸的金边。
最夺目的,则是正前方最要紧的部位。
“俺娘嘞。”
“这是什么啊??”粗豪汉子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