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病气,但是我也没遇到过病气上逆的感觉,不知道这行吗?”
方言点点头说道:
“行,我准备制作两套针,给正义还有安东。”
“既然是正统的茅山金针,那应该是可以隔绝病气的。”
听到这里,袁青山说道:
“那没问题,我马上把制作手法写给你。”
“你得找个靠谱的金匠,准备好朱砂,黄金,选个好日子才能弄出来。”
一旁听着的老胡好奇的问道:
“这么玄学?就连时间都有要求?”
袁青山说道:
“当然有了,总不能在坏日子成针吧?”
“金针制作的好,可以传好几代人。”
“就像一些新房上梁,或者是两口子结婚,大家都要看看黄历,认认真真的选一个好日子才行,这金针当然也是一样的了,甚至不止要选好日子,还得选好时辰呢。”
“越是趁手的好东西,那就越是要讲究。”
听到这里老胡算是搞明白了。
点点头赞成了袁青山的说法。
接下来袁青山就把制作手法教给了方言。
接着他还对着方言说道:
“这针用料可讲究了,得用纯度99.99%的足金,一根针差不多得用3.8到4.2克金子。”
“再说说配的材料:朱砂粉得用贵州辰砂矿的原石磨,磨完还得过 200目筛子;桑木炭得是三年的桑木烧的,切得整整齐齐,直径5厘米;白芨胶更麻烦,得拿新鲜白芨熬。”
“针的样子也有说法,照着古书《灵枢九针十二原》改的:毫针1.5寸长,大概 3.8厘米,跟头发丝儿差不多细,直径0.25毫米;锋针是三棱形,刃口角度得卡准58度;鍉针的针头是椭圆的,弧度半径1.2毫米。”
“接着开始炼金了,把金块扔石墨坩埚里,拿桑木炭烧到发青,化成金水,再加点儿白银,大概0.03%,让金子变硬实点儿。边烧边搅15分钟,把杂质都捞出来。”
“接着拿拔丝板拉成丝,得经过36道冷锻工序,每次压的量不能超过8%,不然金子的纹路就断了。”
“针丝做好泡到朱砂混合液里,这混合液里酒精和水的比例是3:7。泡完拿出来阴干,再用750c高温烤一下,趁热插到冰片粉里冷却。”
“最后找手艺好的金匠,戴着放大镜,在针上刻导气槽。”
“主槽得刻大概0.02毫米深,螺旋纹拧15度,这样扎针的时候不容易晃;辅槽刻成梅状,一圈一圈排开。”
“做好了还得做测试,把针掰到 160°,松手得能自己弹直,歪一点儿都不行;再插到五倍子溶液里,看液体顺着针往上爬得快不快,爬得越快说明针的导气效果越好。都过关了,这针才算做成。”
看完这一套流程,方言直咂舌,怪不得以前都是道士搞炼金炼丹呢,这要求比他找老季做的金针复刻严格太多了!
“你们道士也用这种单位吗?”老胡对着袁青山问道。
袁青山挠挠头,说道:
“胡哥,我也是靠高考上的大学……”
老胡一怔,旋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想着你们道士是那种深山老林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隐世高人。”
“听到道士也高考,我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语病似的。”
“……”袁青山无语。
说完老胡对着方言说道:
“不过这种水平的金匠怕不是不好找啊!”
方言说道:
“没事儿,故宫有最好的金匠,应该可以打出来。”
接着方言收好那张纸,准备抽时间交给老季,让他帮忙弄出来。
接下来众人吃完了晚饭,该回学校就回学校,该回自己寝室就回自己寝室。
只有老胡两口子还在方言家里。
黄慧婕非要让老胡也看看,朱霖写的书。
说是写的太好了,非常有生活气息。
里面还有很多心态上的调节,让她感觉非常值得学习。
反正就是好,简直就该在国内外翻译成各种语言版本,都发行出来才行。
方言看她这样子,像是一副要钱,硬捧一个女作家出来的架势。
然后他们两口子就开始研究起来了。
方言这边吃了饭还有正事儿,那就是给廖主任打电话约时间看病。
他老人家的身体也是关乎自己的前途的,这一刻方言和老胡嘴里的躺赢狗王劲共情上了。
方言看了看时间,也有些拿不准廖主任这会儿在不在家里。
不过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人是周秘书,方言就知道廖主任肯定是回家了。
在电话里方言和周秘书寒暄了两句,然后就说明自己要找廖主任的事儿。
“好,稍等。”周秘书对着方言说完,然后就放下电话,去找廖主任去了。
没一会儿,廖主任接起了电话:
“喂,方言呐!今天我听说你打电话过来是吧?”
方言回应到:
“对,那会儿是想找您帮个忙,不过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