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斧,大踏步从寨中走出,瓮声瓮气道:“哼!李二,你如今兵强马壮,连夺隋朝大片城池,会好心帮我们?莫不是想趁机吞并瓦岗?”
石飞扬哈哈一笑,摸出个精巧的算盘,天蚕丝如灵蛇般穿梭,在空气中拨弄算珠:“程将军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咱们合作,那可是双赢的买卖。您瞧,李密刚愎自用,不听忠言,瓦岗寨在他手中迟早要分崩离析。而我呢,缺的正是像秦将军、程将军这样的猛将。只要二位肯倒戈,粮草、兵器,要多少有多少!”丘淑惠见状,也上前一步,纤掌吐出的天蚕丝在指尖化作蝴蝶翩翩起舞:“两位将军,我家夫君向来重情重义。跟着他,不仅能成就一番大业,还能让瓦岗的兄弟们都过上好日子。”
秦琼与程咬金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犹豫。就在这时,寨中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探子飞驰而来:“报!王世充大军正朝瓦岗寨杀来,先锋部队已距此十里!”
石飞扬眼睛一亮,竹棒轻点地面:“来得好!这便是咱们合作的投名状!秦将军、程将军,可敢与我联手,给王世充来个下马威?”
秦琼沉吟片刻,猛地将双锏往地上一插:“好!李公子若能助我等击退王世充,我秦琼愿率瓦岗众兄弟追随!”程咬金也挥舞着宣斧,大笑道:“哈哈!俺老程就喜欢痛快人!杀他个王世充片甲不留!”
石飞扬当即开始部署:“秦将军,您率两千精兵埋伏在左侧山谷,待王世充军进入,便截断其退路;程将军,您带一千人从右侧突袭,扰乱敌军阵脚;我与四位夫人正面迎敌,吸引王世充主力。”
他说着,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突然化作地图,在空中勾勒出地形与兵力部署,“王世充有一员大将单雄信,号称‘万人敌’,此人勇猛无比,但性格急躁。我们便设下圈套,引他孤军深入,再一举歼灭!”
半个时辰后,王世充大军抵达。
尘土飞扬间,单雄信一马当先,手中枣阳槊寒光闪闪:“李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让你偿还我父兄的性命!血债血偿,没那么多废话,放马过来罢了!”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手持竹棒,摆出“恶狗拦路”的招式,笑道:“单将军,这么着急送死?不如先陪小爷玩玩!”单雄信怒吼一声,枣阳槊横扫而来。
石飞扬施展“移接玉”,轻轻一引,槊风竟转向王世充的亲卫。
而四位石夫人同时出手,她们的纤掌吐出的天蚕丝如银蛇狂舞,分别施展出“天蚕缚龙”“棒打狗头”等招式。丘淑惠的天蚕丝直入敌将肌肤,封锁穴道;李燕翎龙吟剑配合打狗棒法,剑影与棒影交织,令敌人防不胜防;霍晨曦的天蚕功和明玉功混合使用,寒气四溢,将靠近的敌军冻成冰雕;楚红绡玉笛吹奏,音波化作利刃,直取敌人要害。
王世充见势不妙,连忙下令撤退。
然而,刚退至山谷,便遭到秦琼的伏击。
箭如雨下,喊杀声震天。
单雄信果然中计,率部试图突围,却被石飞扬等人拦住去路。
“单将军,还不投降?”石飞扬周身明玉功流转,肌肤透明如玉,真气形成的漩涡吸力将单雄信的兵器微微吸动,“你若归顺,我保你高官厚禄;若执意顽抗,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单雄信面红耳赤,奋力抵抗,却发现自己的招式处处被石飞扬化解。
他心中大惊,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武功深不可测。
就在这时,程咬金从后方杀出,宣斧劈头盖脸砍来:“单雄信,别做无谓挣扎了!”
一番激战,王世充见大势已去,只得率残部仓皇逃窜。
瓦岗寨内,庆功宴上,秦琼、程咬金忽然率领亲兵倒戈,与石飞扬飞鸽传书联络好的柴绍大军趁机与秦琼、程咬金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瓦岗寨。
酒香混着烤肉的焦香直冲云霄。石飞扬斜倚虎皮主位,天蚕丝正灵巧地将葡萄串成笑脸模样,忽然扯着嗓子喊道:“秦二哥!程三板斧!这坛‘醉仙酿’咱们对吹如何?”
他玄甲上的东珠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张俊脸愈发夺目,惹得寨中女眷频频侧目。
秦琼抱拳大笑,双锏往地上一拄震得酒碗发颤:“李公子若能连饮三坛,某家便学那猴儿翻三个跟头!”程咬金却把宣斧往桌上重重一砸,震得肉骨头蹦起三尺高:“使不得使不得!秦二哥翻跟头准把屋顶掀了,到时候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哄笑声中,石飞扬突然抄起酒坛,明玉功流转间琉璃般的光泽在周身闪烁。
他仰头灌下烈酒,喉结滚动如珍珠落玉盘,末了还打了个带着果香的酒嗝:“二位哥哥可看好了——”
话音未落,天蚕丝化作彩带缠住秦琼手腕,“说好的翻跟头,小弟帮您助力!”
秦琼只觉一股柔劲托着后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连翻三个筋斗,落地时双锏还稳稳拄地。
满座哗然中,石飞扬晃着酒坛挑眉:“程将军,您的‘三板斧杂耍’何时开场?”就在众人笑闹时,西北角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石飞扬瞳孔骤缩,天蚕丝如灵蛇般射向暗处。
杨静好身着夜行衣狼狈落地,怀中玉佩却死死护在胸口——那正是石飞扬亲手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