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妹妹。”她望向石飞扬,目光坚定,“无论天涯海角,我们姐妹都陪着你,一同寻她回来。”
石飞扬将两人紧紧搂入怀中,感受着她们的体温与柔情。
帐篷外,朱雀长鸣一声,振翅穿过绚烂的晚霞,云海翻涌,似是也在为这份深情而激荡。
他低头在两人额间各落下一吻,轻声道:“有你们在我身边,便是这天上的星辰,我也能摘下来给你们。待找到晨曦,我们便寻一处世外桃源,不理江湖纷争,只享岁月静好。”
丘淑惠破涕为笑,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就会哄我们开心。不过……”
她眼中满是憧憬,“若是真能如此,该有多好。”
杨静好靠在他肩头,轻声呢喃:“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只要我们在一起,便没什么可怕的。”
夜色渐浓,朱雀驮着帐篷在云端缓缓而行。帐内烛火摇曳,映着三人相依的身影,温暖而宁静。
江湖路远,风波未平,但此刻的柔情蜜意,却比任何武功秘籍、绝世珍宝都更加珍贵。
翌日一早,石飞扬指示朱雀复返江都。
朱雀掠过江都上空时,暮色正将城楼染成血色。
石飞扬撩开鲛绡帐,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街道,怀中丘淑惠的手指突然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夫君,霍姐姐说过,若到江都,便会在‘悦来客栈’留下标记。”
杨静好已抽出腰间软剑,剑锋在霞光中映出冷冽的芒:“既如此,咱们便去会会这江都的夜色。”三人悄然落地,朱雀化作一道赤影隐入云层。
悦来客栈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石飞扬的竹棒挑起门帘,目光如电扫过大堂。掌柜哈着腰迎上来,却在瞥见杨静好腰间的蟠龙玉佩时脸色骤变:“客官……小店今日已客满……”
“是吗?”石飞扬左手扬起,掌心突然吐出天蚕丝,缠住柜台后的暗格,“那这个暗格里藏着的密信,总不会也是满的吧?”随着他手腕一抖,一卷泛黄的纸笺飘到手中。
丘淑惠抢上前,指尖微微颤抖:“是霍姐姐的字迹!她说……在城西破庙等我们。”
三人随即飞奔城西的破庙。
城西破庙的门扉吱呀作响,月光透过坍塌的屋顶洒在满地瓦砾上。
石飞扬的竹棒突然横在胸前,冰蓝的真气顺着竹身流转——墙角阴影处,赫然立着个身着灰布长衫的书生,手中折扇半掩面容,腰间玉佩却在月光下泛着熟悉的冷光。
“阁下藏头露尾,不像是待客之道。”杨静好的软剑出鞘三寸,剑脊上的龙纹吞吐着寒光。
书生突然轻笑,折扇翻转间,露出霍晨曦明艳的面容,只是左颊多了道狰狞的疤痕:“若不如此,又怎能试出你们的真心?”丘淑惠尖叫着扑上前,却在触及对方衣袖时猛然顿住。
霍晨曦身上萦绕的气息冰冷刺骨,分明是中了“冰魄银针”。石飞扬的天蚕丝已缠上她手腕,真气探入经脉的瞬间,脸色骤变:“是谁下的毒手?”
“是……宇文成都。邀月宫主也来了,但是,刚刚离开江都,四处找你的下落。”霍晨曦艰难吐字,嘴角溢出黑血,“宇文成都得知我是移宫的人,便……”
话音未落,破庙外突然响起震天响的铜锣声。石飞扬抱起她跃至屋顶,只见数百黑衣人手举火把将破庙围得水泄不通,宇文成都的镏金镗在火光中泛着嗜血的红。
“小郎君,别来无恙啊!”宇文成都的笑声震得瓦片簌簌掉落,“带着三个美人东躲西藏,不如乖乖交出《万毒归宗》!”石飞扬将霍晨曦轻轻放在杨静好怀中,竹棒在掌心转了个:“想要秘籍?先问问我这根竹棒答不答应!”
他左手扬起,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龙出海,瞬间缠住三名黑衣人。石飞扬右手施展出“打狗棒法”中的“棒挑癞犬”,竹棒点在对方麻穴,三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
宇文成都怒吼着挥镗劈来,镗风所过之处,砖墙轰然倒塌。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掌心的天蚕丝突然化作漩涡,将千钧之力尽数牵引。
“移接玉?”宇文成都瞳孔骤缩,惊叫一声,兵器不受控地劈向自己。千钧一发之际,他强行扭转镗势,镗尾横扫石飞扬下盘。
石飞扬足尖点地,施展“幻魔步”如鬼魅般绕至其身后,竹棒重重击在他后心:“尝尝‘落水打狗’!”激战正酣,霍晨曦突然从杨静好怀中挣扎着起身。
她指尖凝起一缕冰蓝真气,竟是强行运转明玉功:“夫君小心!他的兵器上淬了……”
话未说完,宇文成都的暗器已破空而来。
丘淑惠尖叫着扑上前,软剑舞成剑幕,却被暗器上的剧毒震得虎口发麻。
石飞扬目眦欲裂,周身真气疯狂运转。整座破庙的砖瓦突然悬浮而起,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万千银丝,在空中织成巨大的罗网:“今日,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随着他一声清喝,银丝如暴雨般射向敌人,惨叫声中,鲜血染红了满地月光。
宇文成都见势不妙,拨马便逃。石飞扬正要追击,却被霍晨曦拉住衣袖。她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带着笑意:“别追了……有你们在,我便知足了……”
石飞扬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