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马尔罕,率先挑起战端,导致两国交战,花剌子模百姓流离失所,这不是罪?”
“你身为素檀,却被妇人夺权,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任由秃儿罕祸乱朝政,这不是罪?”
面对李骁的质问,摩诃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情依旧平淡:“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契丹人常说这句话,如今想来,倒是半点不假。”
“我既败了,便没了置喙的权力,你说我有罪,我便是有罪;你说我无罪,我便无罪,多说无益。”
“我只是有些不服,若非母亲夺了我的兵权,将我囚禁,你北疆人想要攻占玉龙杰赤,绝没有那么容易。”
李骁见他这般态度坦然,反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
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秃儿罕,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至于你,秃儿罕太后,倒是比摩诃末有‘骨气’得多。”
秃儿罕依旧高傲的模样说道:“你这些异教贼子,你们毁了花剌子模。”
“安拉会惩罚你们的,你们会下地狱的。”
“安拉?”
李骁挑眉,语气越发嘲讽:“你的安拉,可曾救过你?可曾救过花剌子模?”
“你为了一己私欲,任人唯亲,打压异己,甚至为了换回侄子,不惜出卖长孙,最后连自己的兄长贪污修城银两都包庇。”
“花剌子模的复灭,不是因为大秦,而是因为你这个祸国殃民的毒妇。”
秃儿罕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李骁继续说道:“你的安拉救不了你,倒是本王能给你一条‘出路’。”
“还记得本王之前给你的信吗?若你不降,便将你等皇室女人贬入军营,任我大秦将士处置。如今你成了俘虏,本王倒也说话算话。”
他扫了眼秃儿罕,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本王会将你许配给此次西征有功的将士,也算是让你‘物尽其用’。”
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李骁或许会对她有点兴趣。
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也就免了吧。
秃儿罕年轻时可是号称‘钦察第一美人’,虽说如今老了,但总有秦军将领喜欢这份‘风韵’,更何况还有身份光环的加持。
“你敢?”
秃儿罕瞬间炸毛,挣扎着想要扑向李骁,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我是花剌子模的太后,是钦察部落的公主。”
“你怎能如此羞辱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们这些异教蛮夷。”
“死?”
李骁冷笑,“本王可没让你死。你活着,才能让花剌子模人看看,他们曾经敬畏的太后,如今是什么下场。”
“这比杀了你,更能让他们臣服。”
说罢,他不再理会歇斯底里的秃儿罕,转而对身边的亲兵吩咐:“至于其他花剌子模皇室女人,公主、皇妃、宗室女之类的,挑些年轻漂亮的留下,本王瞧着顺眼的,便留在身边。”
“剩下的,便赏给有功的将领,让他们也尝尝‘花剌子模王族女人的滋味’。”
“遵命。”亲兵躬身应下。
亲兵押着摩诃末与秃儿罕离开之后,李骁则是站在了金帐外,望着头顶的日月战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花剌子模的复灭,只是大秦扩张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去征服。
但是,这一次的扩张要缓一缓了。
秦国第一次西征,至此彻底结束,他不准备继续对西方用兵,而是要率领大军返回金州,休养生息,日后再战。
回首这两年,大秦的西征之路堪称辉煌:攻破辽国王廷,彻底复灭存续多年的辽国。
挥师西进,拿下西喀喇汗国;南下天竺,消灭古尔王国,重创德里素檀国。
如今又踏平花剌子模,斩杀两万钦察骑兵,甚至将天竺北部纳入势力范围。
西域万里疆域,尽归大秦版图。
这样的成果,足以告慰国内百姓,也足以让大秦的威名传遍四方。
在离开花剌子模之前,李骁对当地治理做了周密安排。
大秦目前尚无能力对这片广阔的土地进行直接统治,更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将汉民迁移到这里,强行管辖只会加重秦国的统治成本和行政负担。
因此,他决定实行“羁縻统治”,将花剌子模变成随时吸血的营养包。
凡是主动投降的城池,一律不屠城,当地贵族只需献上足够的钱财与美人,便可继续管理本地事务。
但必须每年向秦国缴纳贡赋,且要遵照秦国命令,随时提供士兵与劳役。
这一政策既安抚了当地贵族,减少了统治阻力,又能为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