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圈中。
这里还有很多和琪琪格、阿古拉一样的钦察女人,都是被抓来的。
按照命令,有生育价值的女人要留下,其馀人则“车轮放平”。
草原上,惨叫声、求饶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草地,尸体遍地都是。
脱脱部的帐篷被烧毁,牛羊被秦军抢走,只剩下满地的狼借。
李东山勒马站在部落中央,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对他而言,这不是屠杀,而是立威,是为了秦国能彻底控制钦察草原,让剩下的钦察人不敢再反抗。
夕阳西下,灰白色的日月战旗在血染的草原上飘扬。
秦军士兵将俘虏的年轻女人集中起来,准备带回军营,其馀人的尸体则被随意丢弃在草原上。
这场突袭,彻底斩断了脱脱部的根,也让钦察草原上的其他部落知道,反抗秦国,只有死路一条。
紧接着,李东山率领的秦军各部正四散开来,循着钦察人迁移的踪迹,对残存的钦察部落展开地毯式清剿。
惨叫声在草原上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青绿的草叶,顺着地势汇成细小的溪流,蜿蜒向远方。
天空中,秃鹫盘旋不去,时不时俯冲而下,啄食地上的尸体。
这样的场景,在草原各处上演。
最终能活着逃回钦察草原腹地的部民,十不存一。
而这些幸存者,将秦军的恐怖传遍了钦察草原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会说秦军的甲胄刀枪不入,说秦军的火炮能轰塌山岗,说秦军杀人不眨眼,所到之处,只留尸体与哀嚎。
至此,大秦铁骑制造的“白色噩梦”,迅速笼罩了整个钦察各部。
曾经勇猛好战的钦察人,在听到“秦国”二字时,眼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再也不敢轻易与秦军为敌。
视线回到布哈拉城外,秦军大营的中军帐内,李骁正手持李东山送来的战报,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
战报上“北线无战事”、“钦察各部复灭”、“花剌子模北部诸城望风而降”的字样,清淅地勾勒出当前的战局。
在消灭了钦察各部之后,李东山又率军席卷了花刺子模北部各城,这些地方本就没有太多的军队。
如今瞧见布哈拉被围困,钦察骑兵全军复没,花刺子模岌岌可危,更是没有了战意。
当第三镇大军出现在城外之时,甚至都不用攻城就直接开城投降了。
”传令第三镇所部。“
李骁将战报收起,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休整过后,即刻南下,与第一镇主力合围玉龙杰赤。“
“花剌子模的心脏,该摘了。
传令官领命退下后,李骁又望向布哈拉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弧,“布哈拉的战争,也该结束了。“
布哈拉城是中亚大城,又有十万大军驻守,看似坚不可摧。
但在第一镇主力和仆从军接连不断的猛攻下,也早已没了往日的繁华。
城墙布满炮痕,多处坍塌的缺口用木板临时封堵;城内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巡逻的士兵无精打采地瘫坐在地,眼中只剩下麻木与恐惧。
城主府内,海尔汗穿着皱巴巴的锦袍,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往日的高傲荡然无存。
他猛地抓住一名信使的衣领,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去玉龙杰赤求援的人呢?太后的援兵呢?怎么还没到。“
信使被他拽得喘不过气,脸色惨白地摇头:“大人—城外全是北疆人的骑兵,信使根本冲不出去——之前派出去的几拨人,都没了消息——“
“废物,一群废物。“
海尔汗猛地将信使推倒在地,一脚狠狠踹在对方的胸口,眼中满是疯狂的怒火。
“花剌子模的大军呢?钦察人不是说好了会来支持吗?都死绝了吗?“
这些日子,布哈拉早已弹尽粮绝,士兵们靠啃树皮、喝浑浊的井水度日,不少士兵偷偷溜出城外投降。
可他还抱着“援兵将至”的幻想,不肯面对现实。
这时,一名白发官员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膝盖微微弯曲,声音发颤。
“大人——北疆人已经把城围得水泄不通,城墙也快撑不住了——不如——
不如投降吧?“
“至少能保住性命,总比城破后被屠城好——“
“投降?”海尔汗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想过投降,可秦军的条件太苛刻。
交出全城所有财宝,献上工匠与年轻女子,他这个城主还要被押往秦国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