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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对人的威慑力,永远是最真实的。”
周乙宽慰了一句。
“明天,你们是不是就要处理平钧和他女朋友了?”顾秋妍问道。
“应该是。
“赶紧睡吧,从目前各方施压来看,高彬大概率会把他们交给哈尔滨法院审理,坐个三五年就能出来。”
周乙说道。
“嗯。”顾秋妍心中稍安。
……
翌日上午。
洪智有刚做完财务账本,周乙走了进来:
“走吧。
“高科长有令,去城外一趟。
“对了,叫上小任。”他又吩咐了一句。
洪智有叫上任长春上了车。
“老周,说了什么事吗?”洪智有问。
周乙摇了摇头,眼神浮起一抹悲悯之色:“不知道。”
到了郊区。
高彬、鲁明和几个警察早已经到了。
张平钧、苏小芸,还有抗联大胡子、小董几人被倒绑着双手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高科长,人都到了。”周乙道。
“智有,任警官,你们还没看过执行战时严厉处分吧。”高彬问道。
“叔,涩谷总长不是说移送法院审理吗?”洪智有看了眼几人,皱眉问道。
“那是说给外国人,糊弄鬼的。
“我倒是想把他们送法院去。
“今天一大早村上队长就来了命令,这些人一定要处决。
“沾上军统都好说,毕竟汪精卫他们也是国党出来的。
“但沾上抗联、红票,天王老子求情也没得商量。
“这是日本人的底线。”
高彬背着手眺望群山,蔑然笑道。
“就这种死硬分子,没把他们秘密移送进东乡防疫部队就不错了,还想活命,想什么呢?”鲁明亦是冷笑。
“闭上你的嘴吧,那几个字是咱们能提的么?
“那可比沾上抗联要危险。”
刘魁在一旁瞪了他一眼。
鲁明吓的连忙悻悻闭上了嘴。
“动手吧。”周乙掏出银制烟盒,点了根香烟道。
高彬一摆手。
鲁明干笑道:“我来。”
说着,他当先走到了一个雪窝子边上,一摆手,立即有警员把抗联的大胡子给推了过去。
鲁明嘬了嘬腮帮子,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把枪抵在了大胡子的后脑勺。
啪!
大胡子后脑勺开,一头栽进了坑里。
“鲁明看来很喜欢杀人。”周乙淡淡笑道。
“他?
“最近打牌输了,想借点煞气驱驱霉运罢了。”一旁的吴警官笑道。
“干咱们这行的,都是在地狱里挂了号的。
“谁的手干净得了啊。”
高彬笑道。
说话间,鲁明又是一枪,把赶车的车夫给崩了。
“股长,车夫不是说没问题吗?”任长春低声问道。
“有没有问题不重要,他命里该有此一劫。”洪智有道。
“说的对啊。
“命,这东西很玄学。
“比如……”
高彬走到吓的浑身直哆嗦的张平钧面前,捡了根树枝插在他麻绳上:
“小伙子,你的命就掌握在我手上。
“说吧。
“只要你把兰姐的信息交代出来,你现在就能和你的小女友去喝热咖啡了。”
张平钧抬起头,哆哆嗦嗦的大口呼吸着。
他的独眼血红而坚定。
没有豪言壮语。
他一口血沫子啐在了高彬的貂皮大衣上。
高彬脸色一沉,直接摘下树枝狠狠扔在了地上,一摆手。
立即有警察把张平钧推到了坑边。
“洪股长,你还没试过吧,贼刺激,要玩一把吗?”鲁明枪在指尖一旋,走了过来。
“我打算今年要孩子,杀人的事交给你们,我负责给你们发绩效就好。”洪智有淡淡笑道。
“嗯。
“有道理,这管钱的当恶人可不行,到时候咱们的工资得打折扣。”高彬风趣的替侄子打了个圆场。
“那就你来。
“洪股长是财神爷,你是当差的,不沾血不行。”
鲁明说着又看向了任长春。
杀人。
尤其是杀与红票、军统有关的人,容易被这些地下组织列位暗杀目标。
换句话说。
一旦开枪,这辈子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给日本人当狗。
看似是练手。
实则是一种生命意义上的绑架。
“我,我……”任长春慌了。
他看向洪智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