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的分身来与我争斗。”
“但,你太急了。”
安期生缓步朝前走去。
“心急,出招间隙太短。”
“若你将太子和皇帝出招的间隔拉长,我还未必能发现。但你如此速攻之下,却从未用本体和太子同时围攻过我,这不奇怪吗?”
“心急,攻心之语太多。”
“反而露出了最大的破绽——你方才说,‘尔其往,钦哉’。”
“这是将领出征之前,皇帝亲自祝祷的话。全句是‘饮此醴酒,愿尔旗开得胜!朕为尔推毂,待尔奏凯!尔其往,钦哉’才对。”
“却由你一个太子来说。”
说话间,安期生已经走到了太子面前不远。
太子的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安期生的语气仍旧没有半点起伏。
“寂照,乃本心之幻象。”
“只有你自己坚信的东西,才能骗过我。所以你在骗我的同时,也在将一切向我敞开。”
“你本性懦弱、不敢正面对敌,所以用幻象遮掩了自己,在本体的外面套上了你认为最坚硬、最强大的外壳来遮住自己。这个外壳——就是李淼。”
安期生与太子的目光交错。
他捕捉到了,那目光中一闪而逝的波动。
“看来我猜对了。”
安期生平静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