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都要跟着陪葬!”
“废话,天下当然姓天了。”
陈墨说道:“而且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出去?”
楚珩摇头道:“你以为八议政策是摆设?找不到我谋反的证据,那就老老实实的放人,难道你还想槛杀亲贵不成?”
“槛杀?”
“怎么可能。”
“我身为天麟卫副千户,自然不会知法犯法。”
陈墨凑到近前,轻声耳语道:“不过,若是世子的心腹前来劫狱,带着世子逃窜过程中触发防御阵法,被破魔弩乱箭穿心……任谁也找不到我的头上吧?”
楚珩闻言怔住了,“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陈墨笑眯眯道:“世子可能误会了,我可没打算审你,也懒得去找什么罪证,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让你死而已。”
楚珩瞳孔收缩,嗓子有些发干。
以他对陈墨的了解,这个疯子是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既然来了,那就别白来一趟,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陈墨拿起一柄精钢狼牙棒,掂量了一下,说道:“世子金尊玉贵、细皮嫩肉,怕是经不起酷刑,还是要循序渐进,就先从入门级开始好了。”
“虽说咱这是诏狱,但也得讲究人性化执法。”
一旁的狱典好奇道:“何为人性化?”
陈墨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要考虑嫌犯的承受能力,使用尽量温和的审讯方式,正所谓执法有温度,铁棍有力度……光说没用,我来给你演示一下。”
“一棍打腿防逃跑。”
砰!
狼牙棒抽在了楚珩的右腿上,直接将膝盖骨砸的粉碎,变得好似面条一般绵软。
“啊……”
“两棍打嘴止求饶。”
楚珩刚要痛呼出声,下一秒,棍子就抡在了嘴上,牙齿掉落一地,锋利的尖锥将脸庞刺的血肉模糊。
“重击打开呼吸道。”
棍头裹挟着呼啸风声,狠狠砸在了楚珩心口。
伴随着胸骨碎裂的脆响,他脸色霎时惨白,口中涌出鲜血,眼神变得涣散无神。
“电棍恢复你心跳。”
跳动的电浆顺着棍身涌入心脉,楚珩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陈墨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看到没,这一套流程下来,他已经高兴的手舞足蹈了,而且保证不会有任何意见。”
“……”
狱卒们咽了咽口水。
嘴都被你打烂了,当然提不了意见……
简直太有人性了……
“行了,我就先演示到这,你们继续吧,别让世子闲着。”陈墨扔下铁棍,拍拍手准备离开。
“大人留步。”狱典来到跟前,小心翼翼道:“陈大人,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宗室贵族……直接上刑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你怕了?”陈墨挑眉道。
狱典讪笑着搓搓手。
废话,咱又没有你那么硬的背景,万一世子秋后算账怎么办?
“人要学会变通,你拿块黑布把他眼睛遮住,他能知道是谁打的?”陈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审讯官员不算什么本事,给王子贵胄用刑的机会可不多啊。”
说罢,便径自转身离开了。
狱卒们望着昏迷不醒的楚珩,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给王子贵胄用刑?
听起来就很刺激啊!
陈墨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牢房里传来“砰砰”的闷响,伴随着一阵兴奋的呼喝声:
“把他眼睛和耳朵都捂住了!”
“抬手有高度,棍棍有态度!我踏马直接就是一个人性化!”
“到我了到我了!”
“……”
陈墨暗暗点头。
不愧都是老狱卒,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
……
陈墨离开诏狱,回到司衙之中,厉鸢快步迎了上来。
“陈大人,那些王府侍卫已经羁押起来了,您打算如何处理?”
“不急,先关上一段时间再说。”
既是三司下令抓人,后面还需进行会审。
陈墨确实没打算让楚珩活着离开,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否则人刚抓进来就死了,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是。”
厉鸢略微犹豫,询问道:“下属有件事很好奇,不知当不当问……”
“你想知道我和长公主的关系?”陈墨猜出了她的想法。
厉鸢点点头,说道:“这些年来,长公主镇守南疆,鲜少回京,怎么感觉好像和大人很熟悉的样子?而且还伸手摸……摸你的胸……”
“……”
陈墨无奈道:“如果我跟你说,我俩只见过一面,她还要让我当面首,你信吗?”
?
厉鸢愣了愣神,“面、面首?!”
虽然大人长得确实很好看,但仅仅一面之缘,就提出这种要求,未免也太离谱了一点!
“那你答应了吗?”厉鸢紧张兮兮的问道。
“废话,我像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吗?从来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