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又大的小美女哦?”
“看在你今天陪我一天的份上,给你点小福利。”
井甜:?
刘伊妃!你清高!你了不起!你。。。
你做的好,请继续!
路老板背对着她的表情玩味,倏然拍案而起,转身就把女友抵到餐桌边上,挺身贴住了她!
“岂有此理!把我当什么人了?赶紧把她料理好,再过来让我料理。”
刘伊妃触感强烈,回眸时眼波流转如蜜拉丝,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水晶灯在她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三分挑衅七分娇媚,叫男子清清楚楚地看清她天鹅颈延伸至抹胸边缘的旖旎曲线。
即将成为人妻的小刘,故意放慢动作将碎发撩至耳后,甚至恶作剧般地将娇嫩的小臀往后顶了顶,毫无顾忌地发散着魅惑。
酒后的少女也有些情动,恨不得立马就跟眼前的男子去胡天胡地一番。
“就让甜甜在一楼客卧睡吧,反正也没人睡过,挺干净的。”
洗衣机急不可耐,在他额前印了一记,抬脚就往楼上走:“随便,我先去洗澡。”
小刘还是很负责任地将闺蜜简单安排好,旋即心怒放地上楼,推开洗浴间的门。
只听得“啊!”的一声惊叫,再往后便是不可与人言的靡靡之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井甜因为酒后口渴,渐渐醒转,额角还残留着酒精带来的钝痛。
她艰难地撑起身来,看了眼手机时间和周遭环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境况。
床头柜上有刘伊妃给她留下的白水,大甜甜不作防备地一饮而尽,光着脚推门出去。
走廊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拉得伶仃细长。
突然!
二楼传来一阵“天籁之音”,似哭似笑。
在仍旧不大清醒的大甜甜听起来,如梦似幻。
这声音像把钥匙,突然打开记忆的闸门,一年前在纽约酒店的梦魇似乎还在眼前,特别是那幅在墙上微微震颤的挂画。。。
井甜欲哭无泪,只感觉小刘似有若无的声音像是猫爪子一般,把她从里到外挠得奇痒无比。
脑海中又蓦然闪过那一晚被路宽看。。。
大甜甜喉咙越发干涩,苦于酒后没法儿开车,这会儿又都凌晨了,只能气咻咻地回到房间。
又“砰!”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啊啊啊!狗男女!——
楼上的“狗男女”收到了小怨妇的情绪攻击。
刘伊妃突然像受惊的小狐狸般停住了斩男的柳腰:“什么声音?”
“不知道,继续!”洗衣机不为所动,看着眼前娇媚万状的女友,就是房子着火了也得把自己这火先灭掉。
刘伊妃还没他那么上脑,毕竟已经梅开二度了,现在完全是为白天的浪漫卖身、买单。
她撑着胳膊起身:“别是甜甜出什么事了,我看看去。”
洗衣机无奈地看着女友下了床披上睡衣:“那我咋办?”
少女扫了眼他的丑态,捂着嘴娇笑,又掀起被子遮住,娇滴滴道:“亲爱的,享受过程比结果更重要。”
“咚咚咚!”
“干嘛?”
“没事吧甜甜?”
井甜把头伸出被子,语气幽怨:“能有什么事儿?不过你要是声音小一点我会更好!”
刘伊妃推门进去,拧开了台灯,昏黄的灯光下井甜变成了井苦,有点悲伤蛙那味儿了。
小刘姐姐很体贴:“要不要我再给你倒杯水?”
大甜甜控制不住心里的酸涩,语出讥讽:“你看看你那样儿,面带桃的,我看你现在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哈哈哈!”刘伊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着人畜无害的井甜毫无防备。
“你不懂,以后你就知道了。”
井甜一脸不屑但没敢还嘴,现在人在屋檐下,智力、武力都不是对手,别再被欺负了叫破喉咙都没用。
当然,如果真的被欺负了,又反抗不了,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做你的好事去,我要睡觉了!”大甜甜伸手去推刘伊妃压在被子上的大腿,入手突然一片黏腻。
她下意识地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味道,就这么突如其来地钻进了脑子里。
这味道充满了孩子气。
以至于她此后很多年都无法忘记。
“咦!什么呀!”
刘伊妃听得一愣,突然想起今天工作服用完了,干脆就。。。
“没什么,擦擦手睡觉吧!”
她哭笑不得地抽出纸来赶紧塞到井甜手里,饶是再大胆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忙不迭地推门离开。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井甜,凭借她储存量不多的生理知识,迅速进行了生物性状识别。
啊啊啊!
。。。
“你怎么跑书房来啦?”小刘在回卧室途中发现了男友已经转移阵地,人模狗样地坐在书桌前,又是一身叫她着迷的艺术范儿。
同刚刚的荒淫无度形成鲜明对比。
路老板无奈地看着她一眼,充满了蛋蛋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