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打电话让言文镜带人过来”
“哦哦”景泽阳猛点头,翻着号码,“我弄不死这伙狗日的唏,等等,你让我叫言哥,那你叫谁?”
唐南雁咬着牙关:“我叫我大伯我就说,有好多人拿着刀追我!”
我靠?
景泽阳眼皮一跳:“你别胡来,当兵的哪有那么容易出来?”
“你懂个屁?”唐南雁咬住嘴唇,看了看岌岌可危的林思成,“再慢点,那刀就捅了上去了我没说让大伯亲自来,我让他给领导和市局打电话!”
景泽阳愣住:完了,这伙狗日的真的死定了
还有言哥,这次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这赖不到谁,只能赖他自个:林思成说那么清楚,他非不信
转着念头,他飞快的输着号码,将将拨出去,唐南雁一声惊呼。
景泽阳脸一白,双眼发直。
方进吓的一激灵,腿肚子发软。
许琴急的声都变了:“枪李探长,他们有枪”
电话里顿了一下:“小许,我们马上就到”
随即挂断,空气都象是凝固了一样。
木托,双管,枪管和托上包着布,枪管一端有锯过的痕迹,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对着林思成。
“胆儿挺肥啊,不但没跑,还敢冲过来?啧,这是你男人吧”
看了看攥着拳头,跃跃欲试的唐南雁,大汉冷着脸,“我不打女人,但我打男人,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来,猜猜你男人能挨几枪?”
唐南雁脸色发白,手指微颤。
大汉又回过头,看着林思成:“我数三声!”
林思成叹口气:“知不知道在京城动枪,是什么性质?”
“废话,我他妈当然知道!”大汉狞笑了一声,“那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丢了上千万的货,我全家老小得死几次?”
林思成愣了一下。
心不狠,手不辣,干不了掮作,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不管是对手还是自己人。
货找不回来,他一家老小便得死,这个时候,你和他说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之类的话,屁用都不顶。
“好,我下来!”林思成点点头,“你让他们走”
“你拖你妈呢,当老子在放屁?”男人冷笑一声,拉了一下筒栓,瞄准了林思成:“一”
“二”字还没出口,林思成突然松开了手。脚尖刚刚离开梁沿,身体突的一翻,从脸朝上变成了脸朝下。
大汉压根没反应过来,心里还是想:万一喊到三,这小子还不下来怎么办?
反正绝不能拖太久,最多两分钟就得跑,不然全得被警察堵这儿
一群手下更没有反应过来:只说是帮人要债,追上了放心砍,别砍死就行。
但没说还要动枪?
混老了社会,在场的哪个不知道,在京城动枪的后果?
咦,不对酒哥哪来的枪?
领头正在琢磨办法,一群手下又惊又疑,谁都没想到才喊了个“一”,林思成就跳了下来。
从四米多高的地方跳下来要多久?
不足一秒。
真正的猝不及防,等惊觉时,人已经扑到了头顶。两个汉子本能的举起手里的家伙什,但还没来得及往下砍,脸上突地一痛。
一个挨了一石头,一个重重的挨了一拳。
两声惨叫,林思成落到了人群里,就地一矮身,又狠狠的一撞。
举枪的大汉还伸着脖子找,想着这狗日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摔不残也得断几根骨头。
突然,两个手下一声惨叫,猛往后仰。
随即,站在他身前的壮汉象是飞起来了一样,狠狠的撞了过来。
领头根本来不及躲,也没地方躲,被撞了满怀。
后背重重的撞到地上,他“唉哟”一声,一句“他妈的”涌到了嘴边,一只脚朝着他握枪手碗重重一跺。
“喀嚓”,脆的象是掰断了黄瓜,一股钻心的剧痛冲击着神经,大汉痛的撕心裂肺。
“我我的手”
刚喊了半句,枪到了林思成的手里。他顺手一转,指着提着刀扑上来的群汉。
脚下仿佛装了刹车,一群人就地一停:我靠?
前一秒,老大还拿枪指着人,下一秒,枪就被人夺了?
咦不对,老大呢?
一群恶汉站着不敢动,举着枪的林思成脸却一黑:上当了。
这玩意看着像枪,重量也和枪一样,钢管也是真钢管,托也是也真木托,
但就木托上用布条绑了两根钢管。没有药仓,没有撞针,甚至连扳机都没有。
问题是谁能能有透视眼,知道布条下面包着的,竟是把假枪?
再换位思考:这伙人上来就要他命,面包车轰足油门朝着他撞,又是刀,又是棒,再带把喷子,一点儿都不奇怪。
怕是要糟
正惊疑间,领头一声怒吼:“蠢货,动脑子啊,我哪来的枪?那是假枪给老子砍,一刀五千!”
壮汉们愣了一下,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根本来不及思考,林思成抓着枪管就砸。
“咚”
正中脑门,一个男人“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