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斜,并更大的支持力度和更大的人才、经费投入”
“你们又知不知道,和国家文物局、和文研院、和故宫合作,以及部委特聘顾问,特邀专家,对林思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准国家级的储备人才,更意味着这些部门,全都向他敞开了大门”
“来,说一说,你们拿什么才能弥补?”
水即生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也不要想着应该怎么做林思成的工作,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吗?”
“所以,你们先想一想,怎么和景德镇,怎么和西大谈判。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让这两家放弃十年都不一定能遇到的机会。
然后再想一想:怎么才能让国家文物局的领导撤回经过会议研究、集体讨论才做出的决议,把已经到了地方,已经展开工作的吴司长和指导组撤回去”
“这些都不提,你们先拍拍胸口:能不能过得了王齐志王教授那一关?”
起初,两人还挺生气,心想刚还那么和气,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但听到一半,老人每说一句,两人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压根就没可能。就象老人说的:把所有的全抛开,能不能过得了王齐志那一关?
在地方,他顶多是身份稍微特殊一点,来头稍微大点儿的二代,不鸟就不鸟了。
但在京城,人家就是太子爷。还走门路,跑关系,你走个鸡儿
看两人神情僵硬,沉默不语,水即生暗暗一叹:能到这个位置上,这些道理,这两个难道不懂?
不过是无计可施,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
老人吐了口气:“人老了,话就多:我觉得,你们别忙活了,好好配合指导组的工作吧!”
两人对视一眼:“水总工,试一下吧!”
“可以!”水即生往后一靠,“你们先向上级报告!”
和林思成好谈,无非就是林思成回绝:老先生,抱歉。然后他哈哈一笑:没事。
但问题是,性质不对:研究计划也罢,考古方案也罢,难道是林思成制定的?让林思成说假话,等同于质疑上级单位的决策,这是政治问题。
他老归老,却没糊涂,林思成更没糊涂。
两人脸色一变:如果能向上级报告,我们还请你帮什么忙?
一家欢喜一家愁。
依旧住在市宾馆,研究室依旧设在市文化局。不过再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单位,现在只有一家:国家文物局河津窑遗址发掘研究中心。
但人还是那些人,包括连络负责人,依旧是市政府的谈秘书长。
林思成临去霍州,中心临时开了个小会。
由文研院陶瓷研究所高级工程师、河津窑遗址发掘研究中心主任何伟主持。参会人员有:顾问林思成、顾问苏振江(西北大学文博学院副院长)、顾问肖林(陕博陶瓷研究室副主任肖林)。
剩下的全都是原班人班:田杰和高章义依旧负责野外组,一个在河津,一个去霍州、黄智峰和秦涛负责两边的实验室组,组员基本都是之前的那些人。
项目级别高了好几个档次,监督和指导单位一步登天,直接跨到了部委:国家文物局。但自上到下都表现的很轻松,包括何伟这个研究中心负责人,也包括考古队员和实验员。
因为,林思成已经把百分八九十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没有一丁点的难度:按部就班的发掘,按部就班的采集数据,验证研究成果。
可以这么说:只要挖出窑炉,结构和林思成推猜的大差不差,就可以直接发布发掘报告和研究报告。
然后,论文会雪片似的飞向国内考古领域的各大顶刊:中国社科院《考古学报》、《考古》,国家文物局《文物》,故宫博物院的《陶瓷》。
甚至于,林思成已经列好了提纲,标注了内核论点,乃至标注了索引目录。
对田杰、高章义、黄智峰、秦涛,以及之下的组员而言:等于林思成直接把成果喂到了他们的嘴边,会张嘴就行。
再想想林思成当初对他们的承诺:不但没有打一丝的折扣,而且超出预期的好几倍。
不夸张,一群人大腿都快掐青了,才压住嘴角
会议不长,只是讨论了一下开工后的工作安排。中午吃过饭,一行人上了中巴,直赴霍州。
这边遗址范围比较大,价值也比较高,再者前期林思成只是初步的勘察了一下,所以人要多好几倍。
田所带了两个考古队,黄智峰教授把陕博的陶瓷组全调来还不够,又从省文研院借了一个组。
与之相比,热闹程度如天壤之别。
人员到位快一周了,河津那边低调的让人感觉诡异:就负责文化的副县长露了一下面,然后见到最高级别的领导,就只有谈副秘书长。
这边却热情的让人受不了:第一天,书记和市长亲自接待,第二天,又亲自陪同考察。从第三天开始,负责文化的副市长、市文物局长、副局长全程跟组。市级各单位、县两套班子二十四小时待命。
因为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