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但是、她大概率不会让我跟着的。”
“都已经把你带回来了。"<1
想起那个东西,小佐助不由得有点烦闷:“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她结婚了吗?”
少年脚步一顿。
两人滞在原地,少年佐助拧起眉,诧异地望向小佐助:“什么?什么时候的事?"<1
看来他果然不知道这事。
“就刚才。”
他木着脸回答。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到沉默中。<3
X
“你也真是命硬啊,居然还没死。"1
踏入只准许她一人进入的监牢,阿宵慢慢走到被绑在木桩上的人影前一一或许是为了报复当年不慎进入他的月读空间的仇。总之,她选择了用相同的方式、将这份耻辱在现实世界中原原本本的还给他。她抽出苦无,刀尖抵在鼬的喉结处。
这冰冷而尖锐的触感稍稍唤回了他几分神智,顺着身前若有若无的气味抬起头。然而眼睛也被冰冷的铁质眼罩封闭着,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封印,他什么也无法看见。<3
一片漆黑的世界。
被锁链束缚住的四肢早已麻木,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只剩下抵着喉管的刀尖存在感是如此醒目。
慢慢往下滑。
利器并未贯穿他的脖颈,或许是留着让他说话吧?他慢慢想着,也感知到刀刃在继续往下滑,顺着身体的中线、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就此一剖为二。嘶啦一一
但实际上,也只是划开了他的衣服。2
来见她的时候,穿的晓袍早已不见不翼而飞,倒是很符合这个名存实亡组织的现状。而现在,他身上仅存的贴身忍者网格内衫也被苦无轻轻划开。1柔软的手指点在他袒露的心口上。
身处冰冷的地下监牢,鼬几乎都要丧失对温度的概念。现在通过和她皮肤相触的地方,他对温度的感知能力又短暂地恢复了。温暖的。
呼吸。
她的气味萦绕在鼻间,他的胸口又重新开始拥有生命力地起伏着,然后听见她说:“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是了,我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死一-"1“怎么不说话?”
阿宵垂眸注视着他胸口狰狞的伤痕。
这两天当然没有任何人给他处理伤势,甚至没人给他送水送饭。然而就是这样的极端的情况下,他心口上的伤势也在慢慢愈合着。就是血液早就凝固了,和贴身的网格内衫粘合在一起。撕下来的时候,似乎还着点新长好的皮肉,于是又造成了新的伤口。粘稠的血渗透进她的指缝里。
阿宵慢慢笑起来,“是不是快渴死了?还是饿死?我一直在想,该给你安排什么死法好呢?你觉得哪种是最不能接受的?"<2鼬没有回答。
于是阿宵拿了杯水,一手钳住他的下颌、用力合拢,强迫他张开嘴。然后粗暴地将水灌进他嘴里。
咕噜咕噜。
在这毫无节制的灌水下,鼬生理性的咳起嗽来。水从他嘴角两边溢出,流过脖颈,在消瘦的锁骨处汇聚成小小一泊水洼。又继续溢出,冲刷着泥泞血糊的心口,将狰狞的伤痕以最原本的方式呈现出来。“咳、咳吃……”
直到她停下,鼬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说道:“谢谢。”
真是无趣的回答啊。
阿宵冷笑了声,甚至就连这种回答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没理会这声令人恶心的道谢,她踮起脚,双手环到他脑后,摸索了一番,成功找到铁质眼罩的开关咔哒。
禁锢着光明的器具应声而落,朦胧的光明涌入久未见光的双眼。而最先看见的、自然是她近在迟尺的面庞。还伴随着她的呼吸,轻柔地扫过他面颊上的细小绒毛。他的心脏也跟着她呼吸的的频率轻轻抚动着。<2
柔软而轻盈的。
睫毛颤颤,鼬忍着久未见光的刺痛感,艰难地睁着眼,看见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然后,少女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在身旁的虚无之处,笑着说:“你想和他说什么?说吧,我帮你转述给他。"<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