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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劲……是个什么样的人?(2 / 2)

喜欢那些人做的饭菜呢。

这句话把田田给问住了。她想了想,拉着沈禾胳膊指了指不远处的季怀义:“要不,你问问季大哥?”

沈禾尴尬地苦笑了一下,撇撇嘴又扭过身子来看兔子。沈禾还记得季松的话呢,季怀义事情不少,肯定不会在意内宅里几个厨子的小事,她就别去自取其辱了。

看了会儿兔子,俩人又手拉手去看此地的风土人情,一边四下看着,饿了就随便买些什么,因为怕吃多占了肚子,两人每样东西都只买一份,两人分食着,好多尝几样东西。

逛了半个多时辰,俩人转身回去,回去前顺带买了几样东西送给身后的季怀义等人一-季怀义怕两人出事,一直都远远地跟着。见两人吃东西,他们就停下脚步不再上前,任凭两人怎么邀请都不去。见两人过来,侍卫们精神为之一振;季怀义打眼看了下,见只是几样吃食,便点头收下分发了。

回去的路上,季怀义让其余侍卫先回去,等到了客栈附近时,那带着兔子的小贩周围照旧围了一圈的孩子。

季怀义停住脚步:“夫人……方才是不是想问我些什么?”那时候田田拉着她转身看着自己,她表情很是苦恼,应该是想问他什么事情。

沈禾没想到季怀义居然注意到了这件事,顿时有些支支吾吾的,反倒是田田落落大方地开了口:“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这回夫人跟着公子来了大同,也不知道院子里的厨子怎么安排?”

“这事啊,"季怀义笑了:“京城的朋友来了信,说那些厨子手艺不错,家里的公子们都喜欢,就还让他们留在院子里,平日里给公子姑娘们做点吃食。”沈禾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听完后也笑了:“这样最好不过了。”季怀义也说是,忽然又问了一句:“夫人还有没有想问我的事情?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禾神情一顿,随手将买的丝线络子递给了田田,让她先回去;又朝着旁边走了几步,方才转过身来斟酌道:“九哥觉得,子劲是个什么样的人?”季怀义面上的笑僵了僵。他有些诧异:“夫人这是何意?”沈禾原先还在笑着,这会儿两手背在身后握着,转过身抬头望天深深呼吸:“子劲……在我面前,应该与旁人面前不同。”在她面前,季松虽然也难掩好色的本质,但只在口头上不饶人;两人又是夫妻,偏偏她身体孱弱,不太爱云雨之事,季松便只能忍着;因此季松虽然好色,沈禾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忍坏了,靠着口头上的调戏发泄委屈。可后来,季松瑞了盛羽三脚,每一脚都又狠又刻薄,沈禾才恍惚觉出来,季松在旁人面前,或许从来不是她面前那副好说话的老好人性格。何况上回季松要写休书,说话间放肆难听得很,又拽着她的手要毁了刺青他那个人,似乎对别人、对自己都十分狠辣,只对她是爱怜与照拂。季怀义久久不语。沈禾转身,见他皱眉沉默着,人又笑了:“何况,我私他、爱他,眼中只能看到他的优点。”

“事见一斑,如同盲人摸象,总是难以观其全貌。”“九哥自幼同子劲一同长大,彼此熟悉对方的脾性,所以,我想着问问九哥。”

季怀义望了沈禾很久,忽然笑了。

他现在发了疯一样地羡慕季松。不光是她那副漂亮的容貌,还有那颗玲珑心窍,那份坦坦荡荡说出来的情意。

私他爱他……

季怀义第一次痛恨自己不是季侯爷的亲子。当日他也看到了她的聪明勇敢,可他连争的心思都不能有。

季怀义咬牙许久,扭过头去叹了口气:“疏不间亲。”“只说优点近于谀词;说缺点……这不能说。”“还请夫人见谅。”

沈禾并没有注意到季怀义握紧的拳头,只当他与季松感情深厚,怕自己和季松闹了矛盾,又或者自己在季松面前说他坏话。沈禾想了想,慢慢道:“九哥言重了。”

“说起来,我跟着子劲一并喊一声九哥。”“我与子劲认识不过两年,论起亲疏远近来,我倒是那个疏的。”“既然九哥不愿意臧否人物,那,九哥能不能说一说子劲幼时的一些趣事,比如上树掏鸟结果被啄了手之类的,我好狠狠嘲笑他。”说是嘲笑,可沈禾面上笑容灿烂,一看就知道心情很好。季怀义心头越发难熬,好似热油泼过了一样。他慢吞吞道:“其实也没什么。上树掏鸟、下水摸鱼,冬天打雪仗、夏天在水里扎猛子,这事我们都做过,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沈禾有些泄气,忽然听见季怀义道:“夫人,上回……夫人同小五闹了矛盾,就是夫人回门住了一个月的那次……”季怀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沈禾皱眉望着他:“九哥……也知道这件事吗?”

“倒是我的不是,让九哥担心了。”

“不是这个,"季怀义眉头紧锁:“夫人,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希望,夫人不要和小五闹矛盾。”

“小五生气的后果,夫人承担不起。”

沈禾紧紧盯着季怀义:“九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季怀义咬了咬牙:“那日,义父在外边并非偶然,而是……而是小五安排了侍卫在外面。”

沈禾瞬间睁大了眼睛。许久后她苦笑一声:“那天……子劲果然是想软禁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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