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威风凛凛的盛徽女掌舵人。<1
庄綦廷漫不经心心地扫过她一脸财迷模样,笑了声,“当然,我们的女儿自然不会比任何人差。好好教育她,培养她,该学的都要学,等她长大了就为她招赘,选个她心仪的,不喜欢了就换,我们的女儿不嫁出去,养在我们身边一辈子。”
这一番话着实让黎雅柔震惊了,她没有想到庄綦廷这种老封建还能有这样进步的思想!
她不由喃喃,“说你封建,你又挺开放,说你开放,你又是个老封建.1”庄綦廷不喜欢妻子说他坏话,更别说当着他的面,捉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牙齿轻磨缓咬,力道渐重,直到让她感受到了痛。1“疼啊!"她哼了声。
“以后再说我坏话,更疼的等着你。”
“我都怀孕了你怎么还欺负我啊?”
庄綦廷沉沉注视着她粉红的面颊,不准她化妆,但她不听,仍旧涂了睫毛眼影,还有红艳艳的嘴唇,像一朵明媚生动的花。<1接下来十天都在日本,虽然带足了人手,盛徽在日本也有分公司,势力不小,但毕竞离了港岛,离了庄宅,他不放心。更怕她不听话,玩起来什么都忘了,万一不小心,跑了摔了伤了磕了,他就是生气也没办法。哄她她只会更肆意。
庄綦廷只能用威胁的手段让她安分些,于是面容冷峻下来,丝毫不为所动,醇厚的嗓音里透出不容置喙的威严:“阿柔,怀孕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借口。接下来十天,你若是不乖,我们随时打道回府。”黎雅柔憋着一口气,到底不敢和他硬着来。他是久居高位的男人,无人敢忤逆他,浑身气势太重,凛冽又危险,她清楚他那些手段,潜意识里对他的畏惧挥之不去,只能被迫服从他的淫威。
委屈地瞪了他一眼,等回了港岛,她找他妈告状去。庄綦廷坏起来的时候特别坏,宠她的时候又宠到没有名堂,这导致黎雅柔很多时候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十天的日本之旅,男人安排得很是周到,连她不能吃生食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她不能吃,他也不吃,总归是陪着她。劳斯莱斯驶过车水马龙的银座街头,黎雅柔趴在车窗上,好奇地张望着这里的一切,纸醉金迷让她挪不开眼。
“这里真繁华,庄綦廷。"她感叹道。
此时正是昭和时代的日本,被日本人誉为黄金与疯狂并存的时代,一切都如此摩登蘼丽,欣欣向荣。可惜没人能预料到,仅仅两年之后,这里一切的纸配金迷都将极速坍塌,像梦幻泡影,快到令人抓不住。庄綦廷摸摸她的脸颊,“港岛不繁华吗?”“港岛当然是最好的!“黎雅柔有家乡情怀,说起港岛,眼睛都亮,“我只是想,如果这里能开一家旺珍楼,那真是日进斗金,钱如流水呢!”庄綦廷低笑,“说你是貔貅,你还真是。出来玩还想着你的生意。”他斜眼睨过窗外一栋银色高楼,随后淡然地收回,缓缓分析道:“不过这里太远了,你的酒楼开过来不太现实,不如等港岛回归后,开到内地去,那里才是真正广阔的市场,况且饮食文化同宗同源,你连菜色口味都不用换。你就等着吧,宝贝,多的是你发大财机会。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安心把我们女儿生下来,赚钱这件事先交给你老公,养一千个你都不是事。"5他言语间难掩骨子里的狂傲,黎雅柔哼了哼,小声说她就是想想而已,真要开店,少不得一番折腾。
不理会他,黎雅柔继续望着窗外,这里真是随处可见装扮精致的都市丽人,踩着高跟鞋,拎着chanel或Iv小皮包,自信蓬勃地走过街头。黎雅柔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奶白色的平底植鞣皮鞋,用通知的口吻对庄綦廷说:"明天我也要穿高跟鞋。”庄綦廷拧了下她的面颊,温沉地拒绝了她,“不可以。”“为什么?我穿高跟鞋走路很稳的,只穿三厘米的!”“没有为什么,一厘米都不行,说好了听话。"庄綦廷语气温柔,却也霸道,把她当成小朋友,敲了敲她的脑门。
听话听话听话。他总是要她听话。黎雅柔一点也不喜欢他像个爹一样,他是她老公,又不是她爹。
她怀疑他是故意找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就为了满足他好当爹的怪癖中黎雅柔心里不舒服,没有再反驳,只是安静地垂了眼,遮住眸中的低落。不对劲的状态持续到下午,庄綦廷有所察觉,问她,但她不说。逛浅草寺是黎雅柔提出来的,来了,她又不高兴,拍照也提不起劲,一直耷着眉眼。
浅草寺里祈愿求签的香客很多,温柔的天空宛如一匹天水色的绸缎,五重塔巍峨而古朴。
黎雅柔不愿往人多的地方挤,就定定地站在一棵盛开的樱花树下。她今天穿了与樱花同色的淡粉长裙,颈间绕着几圈莹润的珍珠,时而有花瓣掉落在她浓黑的卷发上,很美的一身,若是再点缀一双高跟鞋,会更好看。她垂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植鞣皮鞋,怎么看,怎么丑,以至于心里更烦了。“听说这里求签很灵,我们也求一个,怎么样?"庄綦廷温柔地来搂她。男人高大俊美,气势卓群,浅色的西装平添贵气,女人不高兴,推了他,樱花簌簌地落,笼罩着他们,这幅画太美,周围频频有人打量。“不要。有什么好求的。”
“真不求?马上就要吃晚餐了,过了这个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