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灵:“六天后,我与石长老去了趵突泉,等待贼人的出现。没等到人,而是被一群毒蛇围攻了。
我们斩杀了二十五条蛇,缴获了三条完整的蛊虫。这就来仙麻会查个清楚。”
此时,南少林的无花从人群后方踱步而出。他来到擂台下问,“贫僧有幸与香帅结交,曾经得见他的墨宝。不知可否鉴定一下字条上的字迹?”
“尽管查!”
南宫灵不耐烦地扔出信封,“你是楚留香的朋友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你看这是不是他的字?”
无花接住信封,取出字条。
他观察片刻,微微蹙眉,“从字迹看,是属于香帅。”南宫灵:“你也说是了。”
无花:“仅有字条也算不得实证,说不定谁模仿了字迹。”南宫灵讥讽:“呵!字迹可以模仿,但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地盗走打狗棒呢?你的意思是司空摘星假借楚留香的名义吗?”无花耐心劝说,“贫僧只是认为需要更多证据,不要污蔑了一个无辜之人。”
“不错。”
金长老很是同意,“表面上看,你丐帮掌握了证据,但你没能抓个人赃并获。五毒教不会承认没做过的事。”
不再看南宫灵,而是看向台下丐帮另一位来代表洪七。她前几天注意到了,不同于南宫灵厌恶虫子退到后排观战,洪七一直都留在原位。
“人做事是有动机的。我教久居云南,从未踏足中原,要你丐帮的信物有何用?”
金长老问洪七,“这位丐帮的兄弟,你怎么想?一定要不由分说给我教定罪吗?”
南宫灵不等洪七回答,冷哼一声。
“哼!洪七没资格回答。要不是他值夜时偷跑出去,也不至于让打狗棒被悄无声息地偷了。”
洪七面露惭愧。
重阳节夜里,本该是他留守总坛值夜,但受不了重阳宴的美味诱惑,偷跑了两个时辰。
不料隔天就出了打狗棒被偷的大事。
他将右手的食指砍断谢罪。此来云南誓要寻回丐帮信物,也要擒拿幕后主使。
洪七于心有愧,却仍然直言他不赞同草率认定凶手。“少帮主,仅凭字条与蛊虫定罪的话,说不定会错失真相。”南宫灵撇开头,一脸的不屑搭理丐帮罪人。金长老深吸一口气说,“既然你认定了,又待如何?”南宫灵:“我说五毒教偷了,你们不认。你们要更多证据,那就有请天龙寺主持公道,彻底搜查五毒教!”
“荒谬!”
金长老顿时火冒三丈,“无礼小儿!居然敢提这等要求!”这种无礼至极的要求,就是几十年前天龙寺全盛时期也没有提出来过,区区一个外来的丐帮凭什么说?
此话一出,五毒教另一位带队的刀长老也跳上擂台。他指着南宫灵就骂,“自从乔峰为平息战乱而死,丐帮还有什么能耐?最珍贵的帮主信物都被你们自己丢了,今天怎么好意思来污蔑旁人。”刀长老冷嘲,“我就问你,你爹传承降龙十八掌了吗?连门派绝学也传承不了,还敢自称是一帮之主。我看打狗棒不是丢了,是它自己跑了,不愿留在你们这群鼠辈手里丢脸。”
这话没一个脏字,却是难听地与当面泼人粪没差了。南宫灵铁青着一张脸,对台下的洪七喝道,“你大罪在身,现在还不戴罪立功吗!”
洪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跃上擂台。
他对五毒教的两位长老比划了一个请战的手势。洪七:“不论五毒教是否与偷盗打狗棒有关,出口重伤丐帮已是事实。小子不敢辱没丐帮声威,请战两位前辈。”
“打便打,输了你就给我滚回洛阳。”
刀长老猛地甩袖就朝着洪七攻去。
五毒教除了用蛊与毒,也有一套仿效毒蛇体型的拳法。此时,刀长老化身毒蛇,身形扭曲,是要盘上洪七。洪七凌空跃起。
刀长老:“哪里逃!”
洪七却未逃,而是居高临下,右掌击向刀长老的右肩。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却夹带龙吟之势,威力刚猛。刀长老如蛇游走,但还是被扫到了蛇尾,他的左腿被掌风击中。他差点跪倒在地,是被金长老及时一托,才勉强地站定原地。南宫灵见状轻蔑地笑了,“两位不是想要见识降龙十八掌吗?现在成全了你们的心愿。降龙十八掌对龙也降得,区区一条虫又何在话下!”刀长老气急,反手一挥,指尖探出一道黑光,朝着南宫灵面门直射而去。他本想做人留一线,有意不用蛊毒。此刻受辱,必是不会再忍。丐帮用出了降龙十八掌,五毒教也不必留手。黑光如电。
南宫灵快速闪避,朝后腾空而起。此物却似长了眼睛,追着他而来,誓要嗜血才肯罢休。
南宫灵抽.出随身判官笔朝黑光刺去,要把这只蛊虫给直接定死。不料笔尖触及黑光时,光居然一裂为三。
这不是一只蛊虫,而是三只,各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扑向南宫灵。南宫灵快笔一挥,将两只蛊虫对穿孔刺死,却还有一只直冲他的左耳。他想要再调转笔锋,但为时已晚。眼看蛊虫将要触及耳廓,忽有劲风从侧面旁出。
一股掌风几乎擦着南宫灵的左耳耳垂,对着蛊虫攻去,将它直接击碎为粉末。
这一击叫击毁了蛊虫,但不可避免地也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