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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煎(3 / 4)

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吗?”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是要做过分的事情,温亭深也不敢太过分。至少,他那长大一圈的东西不能强制性塞进她的身体里。怕坐牢,几年下去,她也许就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更怕自己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在她面前完全碎裂。害怕自己伪装撕裂,那些真正阴暗的、潮湿的、卑劣的东西流淌一地,令她作呕。

他从来不是什么高岭之花,而是伪装得很好的低贱的野草。没有她的照耀,他根本活不下去。

温亭深常年锻炼,两条手臂的肌肉漂亮又结实,绷紧的瞬间,宽松的衣袖胀满男性的力量感。

女孩被他一只手就捞了起来,头微微仰起。见她还是没醒,熟睡得好像一只乖猫,他笑了笑,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轻触抵她的唇瓣。

很轻很柔,像幼猫那般舔舐。

卧室里的烛火轻盈跳跃,将这幕暧昧放大在墙壁。光线暧昧,男人的剪影修长而挺拔,低下头,与女孩的剪影狠狠相融。如同一只从黑暗中爬出来的怪物,撕破了温和的伪装,抱着他觊觎已久的信仰,勾缠,吮吸,辗转,蹂躏……

最后,轻捏她的下巴,强制性地进入她的口腔,搅弄起轻微的水声。温亭深仿佛彻底入了魔,目光直白而露骨,一次次探索渴求。他在期待她能醒来,给他的卑劣狠狠一巴掌。不然,他停不下来。

温亭深从未想过,黑暗不仅是他噩梦的源头,也能成为他性/欲的温床,在这个场景中的亲吻,好似异常令人兴奋。终于,女孩有了反应,皱着眉毛哼哼两声,摇了摇头,似乎在拒绝他的缠弄。

温亭深在这种事上算是温和的,她拒绝了,他就停止,收回裹满热气的舌头。

然而女孩含住了他退回的舌尖。

因为含了异物,她的喉咙不自觉吞咽,在他的感知中,就像她吮吸了一下他的舌尖。

温亭深的眼神变了变,异色眸子像翻涌融合的春池,靡艳一片。他一时间不敢乱动,任由女孩叼弄着,感受她用牙齿轻轻磋磨着自己。她好像在做春梦,发出了不太正常的调子,反客为主地将两手缠住他的腰。温亭深身体僵硬,不知该是悲是喜一一她竞将他当做了梦里的情人。她在索取,他却不想给了,舌头收起,带有润泽的两片唇瓣离开她的唇。“你在和谁缠绵?"他居高临下,眼神带有审视地看着她。女孩躺回床铺,熟睡中的她回答不了,只哼哼了两声。温亭深却固执起来,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告诉我他的名字,哪个男人能勾得你做这种事?”

李乐诗不耐烦地皱着眉,脸偏向一侧,含糊不清地念叨了一个名字。温亭深俯身去听,模模糊糊的,只能听出来一个调子。但…好像是他的名字。

他眼睛微微亮起来,求证般地颤着声,问:“是温亭深吗?”他是她春梦中的男主角?

刚意识到这一点,温亭深的身体就被一颗火星点燃,气血翻涌。也不知他们两个在她的梦里进行到了哪一步,有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不知道他梦中的“温亭深"是温和的还是用力的,她更喜欢哪一种。分神间,女孩不安分的一只手挣脱,摸着他的腹肌,一路滑下一一温亭深喘了一下,腹肌稍稍抽搐,抓住她手腕,耳根染上薄红:“……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吗?”

“我们在你的梦里这么激烈?”

他看了看女孩熟睡的脸庞,确认她想要碰,想了想,一点点松开了手。女孩找到缺口,继续下移,直接抵达目标物。“唔一一”

温亭深不耐地倏然扬起头,青筋绷紧,面部潮红,大口喘息。他那怪物一样的东西被她干净白皙的小手握在手中,光是想想,筋络就在疯狂跳跃。

她的手法很笨拙,手指只会轻轻揉捏,但就从感受来说,可要比他过去的很多次都要舒爽。

最后还是他来参与,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提升速度。“握住了,诗诗。”

最后的一刻,他用力抓握她的手。

低低的喘息声,随着侵略性的气息,一起满溢。温亭深完全脱了力气,空白了几秒,才腾出那只干净的手在床头抽出消毒纸巾,拉起她黏黏嗒嗒的手指。

他红着脸颊,掀眸,发现女孩仍然睡得很熟,呼吸平稳。可他却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水煎,水煎,没想到最后被煎的居然会是他自己……温亭深很难解释心心中滋味,复杂极了。

烛火摇曳,光线昏黄。

他跪坐在床铺,低着头,一点一点仔细清理她的手指,连指甲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躺回床上,他再度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道:“你要对我负责啊。”第二天一早,阳光早早沿着窗帘缝隙钻入,床头柜上的三盏烛火在熄灭的边缘,安宁得整个世界都很美好。

温亭深早就醒了,倒不如说一夜都没睡太熟,某人睡得太不安分,他被迫充当起大熊玩偶,被她连腿带手抱得很紧。他安静地闭着眼,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蹭了蹭,手指缠弄着她的发。房门密码验证成功的那一瞬,他倏然睁开眼。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姜玲玲。

思考间,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了卧室门口。“亭深啊,你醒了吗?“姜玲玲轻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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