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展臂去牵她的手,低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见,怕我吃了你?”明思被男人扯到怀中,掌心心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心跳声透过里衣传递出来,浑厚有力。
“我没怕呀。"明思蜷了蜷手指,嘴硬道。“你该怕,"裴长渊搂着她,薄唇贴近她的耳廓,沉着嗓音说:“我是会吃了你。”
惦记了许久的肉,终于到了嘴边,哪会有不吃的道理。“嬷嬷教了我怎样侍奉。"明思小脸涨得通红,抖着手去解裴长渊的衣物。“不必,"裴长渊握住她的手亲了亲,“无需你费力,我来侍奉你。”她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一点苦头,裴长渊舍不得。“抱着我,放松,我会轻点。“为了今夜,裴长渊可是看了好些书册,男人在这方面,还有点无师自通。
明思躺在柔软的枕上,胸腔里的心都要跟着跳出来了,浑身手脚不由自个控制。
情意浓时,她想,得亏是嫁给了相熟的太子,若是嫁给旁人,她更要不知所措,不得适应。
喜帐春暖,香气袭人,屋子里的龙凤喜烛彻夜燃烧,交相辉映到天明。翌日,喜烛还没燃烧到尽头,明思就被唤醒了。裴长渊嗓音柔和,“今日还有的忙,待忙完了回来继续睡。”明思迷迷糊糊抓着他的手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裴长渊越看越欢喜,就好像从前最喜欢的狸奴成为了独属于他的。“身子可有不适?"裴长渊念她初次,已尽力小心。明思的瞌睡虫被他说没了,红着脸摇头,“没有。”床第之欢,她是感受到了愉悦的,教她的嬷嬷还说初次疼些也正常,但她没觉得,除了一开始有些胀,后边都被裴长渊抚平了。她感受到了被呵护着。
裴长渊垂眸亲了亲她的唇角,“好,起来去太庙祭祀。”明思眼神羞怯,精神尚好,面庞愈发红润,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摸了摸脸,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也说不上来。
成婚次日,要行的礼太多,明思回到东宫,整个人都不想动弹,银烛给她捶腿,她躺在榻上半睡半醒,连换了一个人捶腿都没发觉。“累坏了吧,待会去沐浴,早些睡。"裴长渊手下轻重得宜,她肌肤柔嫩,但凡用重了点力,都该留下红印子。
明思听见他的声音,猛地惊醒,见他在为自个捶腿,顿时羞愧起来,“你不忙吗?让银烛帮我就好。”
裴长渊手下不停,“新婚休沐几日,为夫不陪着娘子陪着谁去?”明思莞尔,也抬手为他捏肩,“你累吗?”“是有些累,你亲一下就好了。"裴长渊露着俊朗的侧脸。明思余光瞥了眼四周,没瞧见旁人,这才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抱着他的胳膊嘟囔,“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你还小,我若这样,岂不成了禽兽?"裴长渊哭笑不得,他以前哪敢放浪,还不得被平南公打断腿。
明思鼓了鼓腮帮子,晶莹剔透的杏眸盯着他,“我还小,你不也打起了主意?”
这些年书信不断,只怕早就布置好了陷阱,等着她往里跳呢。裴长渊满脸得意道:“一家好女百家求,我不走捷径怎么求?”“你可不知道,我等你长大等了多久,得好生补偿我。"男人伸手,把人搂到怀里,肌肤相贴,触手生温。
明思一本正经地说:“我会当好太子妃的。”“我当然相信,我们慢慢来,"裴长渊揉着她的脑袋,“我也不是生来就会当太子。”
接下来,两人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