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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是殿下的人(2 / 3)

我们都当了十几年的傻子。”明思喃喃自语。

银烛急切地问:“这可如何是好?姑娘不是要写信给舅老爷,写好了吗?奴婢找人送去扬州。”

“信已送出去,”明思抬手揉了揉耳朵,仿佛昨夜的触感尤在,她转身回屋,“先不管,饿了。”

“是,奴婢这就去传早膳。”银烛望着正院的方向跺了跺脚,瞧着倒像是恨不得吃了那黑烟。

明思笑着摇摇头,这丫头比她还要着急。

洗漱完,明思在花厅用早膳,双生子先后跑进来,连声喊着:“阿姐阿姐。”

“慢着点,别摔了,你们俩吃过早饭没有呀?”明思放下筷子,一边揽着一个小家伙。

“吃了,”明岁安梳了双丫髻,点头时绢花跟着晃动,她看了眼桌上,指着一碟子云片糕说,“阿姐,我还想吃。”

“好,”明思拿了两片糕点,给了一个小妹,另一个递给小弟,“嘉平吃吗?”

“吃的,谢谢阿姐。”明嘉平坐在圆凳上咬云片糕。

周嬷嬷含笑看着三位小主子说:“小公子和小小姐玩了半晌,吃过早膳也克化了。”

“那就陪我再吃点,”明思端起虾仁粥喝了两口,吩咐道:“周嬷嬷,一会你带他们到屋里去,正院走水,此时鱼龙混杂,别让他们出去了。”

周嬷嬷说:“奴婢晓得,和白榆一直看着呢。”

谁都知道明思虽然回府了,可府里物是人非,满府豺狼虎豹盯着她们几个呢,周嬷嬷一刻也不敢大意。

正说着,银烛通禀邱嬷嬷来了。

明思给周嬷嬷使了个眼色,周嬷嬷便带着双生子回屋。

“奴婢给大小姐请安。”邱嬷嬷略微福身,礼行得敷衍。

明思喝着粥只当没瞧见,“邱嬷嬷是来送我母亲的嫁妆单子吗?”

邱嬷嬷装模作样道:“大小姐可不巧嘞,今早不知哪个眼瞎的,把老夫人院里的西厢房点着了,嫁妆单子存放在里头,只怕是已经烧成灰烬了。”

“这么不巧?”明思纤长的手指捏着瓷匙,在碗壁间轻碰发出叮当声,关切地问:“没烧着祖母吧?”

邱嬷嬷说:“老夫人福缘深厚并无大碍,就是大小姐要的东西没了。”

“真没了啊?”明思偏头睇了邱嬷嬷一眼。

邱嬷嬷有老夫人撑腰,也不怕明思,搪塞说:“千真万确,老夫人说大小姐先养伤,不必忧心管家之事。”

明思收回目光:“那好吧。”

邱嬷嬷得意地想小丫头就是好应付,却又听见明思说:

“当初我父亲给我母亲的聘礼是从公中出的,我外祖把聘礼原样添进了嫁妆中,那聘礼单子总有吧?”

没想到明思还有后手,邱嬷嬷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愣了片刻才吐出一句错漏百出的话:“大小姐在西北不知道,之前咱们家里遭贼,从前的账册都被偷了。”

明思点点头,“这样啊。”

邱嬷嬷见明思信了的样子,继续说:“可不是嘛,十几年前的账册都找不着了。”

未免明思还要什么账册,邱嬷嬷干脆断了她的后路。

“我母亲的嫁妆单子被火烧了,我父亲的聘礼账册被人偷了,”明思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邱嬷嬷,“那我父亲袭爵后宫里历年的赏赐单子呢?”

一句接着一句,邱嬷嬷傻眼了,攥着手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奴婢也不清楚。”

“不会也被贼子偷了吧?”明思把碗搁在桌上,碗碟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语气紧跟着冷厉起来,“看来我得去敲登闻鼓请罪,免得将来皇上怪罪治家无方,堂堂国公府还能被贼子偷得一干二净,连赏赐单子都保不住!”

“大小姐。”邱嬷嬷听见登闻鼓‘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脸上青白交加,“当、当然没有被偷,奴婢、奴婢……”

御赐之物既是天恩也是家族的荣耀,每一件都会登记在册,并且将册子好生保管,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邱嬷嬷哪敢说这东西不见了,传出去落得个‘不敬尊上’的罪名,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没有被偷就最好了,”明思睨着跪在地上的邱嬷嬷,“一个时辰内没瞧见赏赐单子,我就去敲登闻鼓,反正我明思丢的脸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桩。”

没了用早膳的胃口,明思站了起来,“银烛,回屋。”

“姑娘慢点。”银烛扶着明思,嘴角忍不住上扬,走出花厅才说,“姑娘真厉害,那老虔婆吓得额头冒汗了。”

“昔日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把我当成一只温顺的狸奴。”

明思在西北长大,经历过战场狼烟,见过杀人也杀过人,能被长房摆一道不过是念及血脉相连,从不对亲人设防。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却被亲人狠狠从后背刺了一刀,这无用的血脉,是时候斩断了。

明思发作了一通,不到半个时辰,账房管家就把赏赐单子原模原样地送到了东苑。

父亲袭爵也有十余年,账册厚得很,明思坐下来翻了一会,自从父亲戍守西北后,恩赏一年比一年多。

明静芙口口声声平南公府的爵位是世袭,可若没有父亲在西北戍卫的功劳,凭大伯父的五品官,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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