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发出凄惨的嚎叫。
赵峰发了狠,让火炮队的人继续狠狠地轰。一轮又一轮的炮弹下去,清人和蒙古人组成的铁骑大军早已成了一片肉林血海。人体残肢和马屁残肢混合在一起,堆成了一座座肉山,血水顺着草地侵入地下,远远望去,似乎将这一片草原都染红了。
当然清人和蒙古人也不会白白等着挨炸,只是他们实在低估了这些炮弹的威力。哪怕已经有前车之鉴,可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们就无法想象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两轮炮弹接连下去,直接将这些蒙古人和清人炸蒙了,侥幸未伤亡的清人和蒙古人回过神来后,开始疯狂地向旁边狂奔,这些人既然还在乎汉人奴隶的性命,那么他们和汉人奴隶混在一起,对面的汉人肯定就不能再疯狂发射炮弹了。可惜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归一军的骑兵早就在四周等着他们,看到敌人开始溃败,归一骑兵立刻压了上去。
全整以待的归一军对上军心溃散的蒙古清人联合骑兵,虽然在经验上不如,对阵起来却丝毫不落下风。更何况,归一骑军还人人都背着一柄火枪,远运的就开始发射火枪,子弹能轻易穿透一具需要精心心培养的蒙古和清人的尸体。随着炮弹一轮轮发射,再加上归一骑兵的追杀,这场以为会是一场苦斗的战争就这样以一种单方面屠杀的方式的迎来了结局。科尔沐带着土默特部的及格蒙古小首领一直在远处看着,当看到对面的炮弹向天外飞石一样射过来,溅起的泥土几乎构成了一睹石墙,每一轮发射都会带走数百个甚至上千个精锐骑兵的性命后,科尔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牵着马绳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嘴角更是不自觉的抽搐。旁边的几位土默特部小首领早已看得忘记了言语。在他们有限的生命中,无法解释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在他们心中,清军的骑兵是无比强大的存在,可是这样强大的清兵,在这样的炮火面前,就像纸糊一样不堪一击。
“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杀!",一位蒙古小首领忍不住磕巴着牙齿说了这一句。
科尔沐看了一眼血流成河的战场,对克尔特道:“我们回去,这样的战场不是我们能来的。”
他看一眼远方的天空,有如此强大的汉人进入草原,对于蒙古各部来说,无异是一头雄鹰进入了天空,而他们这些蒙古各部只能是秃鹫。这对于蒙古人来说,不知是福是祸。也许有这样一支强大的汉人在这里,还能逼得清军对他们蒙古人客气一点。
科尔沐转身打马飞快地离开,他告诫自己,现在只能以不动应万动,草原上进入了一匹狼,这匹狼还否会打走另一匹狼,还是和另一匹狼一起来分尸他们这些蒙古人,一切都未为可知。
他知道的是,这支汉人已经远远不是蒙古人可以招惹的存在。想到之前还有人建议来将这些汉人的火炮偷走就发笑。这样厉害的火炮,害人肯定会重兵批守,别说这些火炮,就是那些火枪,蒙古人在面对的时候,也只能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被随意屠杀。
科尔沐带着土默特部的人仓惶跑了,清军和蒙古人组成的大军却没有那么幸运。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赵峰已经决定这次一定要狠狠给他们一个教训,不然还真把归一军驻地当成了随意可来可去之处。所以这次,赵峰并没有随便放弃追上这些溃兵,他带着归一军和鄂尔多斯部的骑兵死咬着对方的溃军追击。
将这些人追到崩溃。
巴海被打瞎了一只眼,右臂也被炮弹中的碎片波及到了。巴海捂着一只眼睛,夹着马疯狂逃窜,来时有多么意气风发,被打跑时就有多么狼狈。可惜的是,这次他没跑掉,直接被赵峰亲手捉住了。赵峰提着他来到江玄戈的大帐。
江玄戈早就知道巴海的身份,没兴趣和他交谈,这人的身份虽然在清军那边不低,但不是什么核心人物,也远远达不到让清军付出代价来给他赎身的地步。于是吩咐赵峰:“带下去,能活就活,活了之后和那些俘虏一样,丢去修归一城。”
巴海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觉得自己的价值肯定比一般的俘虏要高,江玄戈却将他和其他俘虏划等号,顾不得眼睛的疼痛,对着江玄戈喊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竞然将我和那些俘虏视为一样,岂有此理。”江玄戈正在看悦江府那边的传书,受不得聒噪,皱了皱眉,“吵死了!”赵峰连忙对着巴海的后颈一个手刀,世界瞬间安静了。江玄戈让赵峰将巴海带下去,又对江一和黄庆道:“那些汉人,你们小心安排,他们在清人那里受了不少的折磨。既然到了我们归一军这里,能救的就要救,先让他们在驻地稳定下来,等养几天,就让他们一起去修归一城。归一城的修建得加快进度。”
根据江福亭的简报,有更多的人知道了悦江府,并将主意打到了悦江府头上。而李斑元竟然伪装进入了悦江府。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悦江府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安静的发展。
现在草原上的战争已经结束,江玄戈相信,不管是清人还是蒙古人,都不敢再对他们随意出兵。归一城一旦建成,清军和蒙古人就更拿他们没有办法。只要顾守住归一城,他们在草原上就有了据点。进可扫荡茫茫草原,退可西进向清人。
草原上的这几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