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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媒(2 / 3)

强压怒火道:“他于我如师如父,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武翩翩认真回答:“你情我愿有何不可?若当年祖灵大人让我嫁给他,我肯定二话不说答应。可惜他错信子涛那恶贼,落得凄惨下场,我不愿你重蹈覆输啊。”

冉彤并非不认同女子抱着功利目的择偶,假如对象不是夏炎,她或许会考虑武翩翩的建议。可夏炎在她心中地位至高,甚至超越自身利益。他已被身边人伤害得够深,她岂能施以算计?

“我不想与你争执,劝你别找不自在!”

武翩翩被她甩了冷脸,委屈羞愤地跳起来:“不识好歹的死丫头!往后你的事我再不管了!”

说罢气冲冲跑远,留下冉彤独自揪着草根泄愤。不多时,她身边的草地已秃了一片。

忽然,她察觉到附近有妖气波动,飞快起身朝着左边的树丛喝问:“谁?!香草丛中走出一个绿衣青年。

他身材瘦高,面色苍白,唇瓣与眼眶却艳红如血。头戴碧玉发冠,腰束缠丝宫绦,绿油油的绸缎衣裳犹如碧波荡漾。冉彤认出这是宴席上见过的螳螂精吕西宁,封三郎的小舅子。吕西宁谄笑着拱手道歉:“冉姑娘恕罪,方才不慎惊扰你了。”冉彤不喜他的造作,念在封家面上仍客气道:“吕公子出来醒酒?”吕西宁忙不迭点头,走近几步苦笑:“也为躲我那小表妹。”冉彤想起宴会上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少女,其中一个穿绿衣的小螳螂精确实一直在和吕西宁叽叽喳喳聊天。

“公子和那位小姐似乎很要好,何故躲避呢?”吕西宁摊手愁叹:“我们一族有个诅咒,若同族通婚,新娘必在新婚夜入魔噬夫。表妹虽痴心,我却不能害她守寡啊。”他明显意图搭讪,冉彤仍被逗得发笑,揶揄:“吕公子当真慈悲,不顾自己性命,倒惦记表妹是否守寡。”

吕西宁见机又凑近两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姑娘这雷灵根着实罕见,听闻你是天巫族后裔?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当真令人钦佩。”这番恭维令冉彤深感不适,大概是昨夜那隼妖的缘故,他垂涎她雷灵根的眼神与吕西宁颇为相似。

她暗自摇头,心想封家亲戚应该坏不到哪里去,礼貌回应:“公子过奖了,晚辈修为尚浅,还需勤加修炼。”

吕西宁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前日偶得九叶参一株,用来炼丹最是滋补。今日有缘,便赠予姑娘吧。”

冉彤忙婉拒:“无功不受禄,如此厚礼晚辈不能收。”吕西宁殷勤劝解:“姑娘莫要推辞,前阵子我未能相助夏爷,一直抱愧。这礼物权当是赔罪了。”

冉彤直觉此人动机不纯,正欲再拒,沐晴忽然携一阵香风翩然而至,笑吟吟道:“吕二郎几时这般大方了?这九叶参该不会是假的吧?”吕西宁脸色刷然发青,活像见了笑面虎,促刺道:“夫人莫要取笑,我真是一片好心,既然冉姑娘坚持不要,那便不强求了。我怕家姐寻我,先失陪了”说罢落荒而走,那架势分明是逃跑。

冉彤好奇道:“夫人,他为何这般畏惧您?”沐晴冷哼:“这孽障当年与灵玄教恶贼厮混,险些被他们吞噬,是我救了他。他被他父亲打个半死,关了三百余年,大约还在记恨我呢。”冉彤费解:“他为何记恨救命恩人?”

沐晴叹气:“他始终认定那几个恶妖能助他提升修为,怨我坏了他的好事。”

冉彤相信她所言非虚,鄙夷道:“他竟是这样的人吗?难怪晚辈不太喜欢他。”

“你的直觉很准,往后别跟他打交道。”

“晚辈记下了。”

冉彤作揖道谢,抬头见沐晴笑眯眯望着自己,神情也够可疑的。沐晴意味深长道:“方才我偶然听到你与那小白泽的谈话,问句话,你可别恼。”

冉彤才不信什么“偶然”,断定她有意偷听,多少猜出她想问什么,谨慎道:“夫人但说无妨。”

沐晴低声盘问:“你与夏爷当真只是知己?”冉彤面红耳赤,强自镇定道:“自然千真万确。”“是吗?”

沐晴掩口娇笑,“可我瞧夏爷看你的眼神……”冉彤急声打断:“夫人是前辈的好友,请勿非议他!”沐晴见她要恼,笑着摆手:“好啦好啦,不过提醒你一句。似夏爷这般人物,错过可要后悔的。”

冉彤义正词严道:“前辈待我一片挚诚,我若使坏勾引,岂非不义?"沐晴闻言一怔,少女目光坚定,没有丝毫作伪,令她这万年大妖都为之动容。

她轻叹:“好孩子。是我想岔了。”

随即又说:“你别怪我失礼,其实我另有深意,待我慢慢讲与你听。”她拉着冉彤在树荫下坐定,开始细说家常:“我姑父乃前代兽王贺锦麟,膝下有三个女儿,这三位表妹早在千年前便爱慕夏爷,立誓非他不嫁。”冉彤心窝像被重锤砸中,脸上随之一僵。

沐晴满口惋惜道:“可惜当时夏爷已有妻室,她们只得将情意深藏。后来夏爷遭难失踪,这一千年来三姊妹仍痴心不改,姑父为此急得没奈何,经常向我们这些亲戚倒苦水。”

听到这里,冉彤已猜到下文。她垂眸盯着地上的斑斑树影,心情也似这般驳杂。

沐晴继续道:“如今夏爷复出,表妹们欣喜若狂。前阵子搜集妖丹,她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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