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心中闪过一丝不妙。
白彤却呼吸急促：“难道...这是考验？”
上一个考验成功的人。
已经获得了力量。
她也想！
金钱、男人...在这之上的贪欲，终究还是力！
望着她充斥着渴望的眼神，牧师习以为常，夸赞并陈述着，伸出手，按在了白彤的头上：“说得对。”
“这是神的考验。”
“年轻的女孩，你要坚持住！”
忽然，夏渊张口阻拦：“等等——”
来不及了。
牧师轻车熟路地发动了能力！
泛着白光的污染能量涌入了白彤的脑袋。
见状，夏渊抬起的手，落下。
如他之前所说。
他和白彤已经两清了。
互不相欠。
此前达成的市集交易，也是各取所需，如果刚才能够顺手救白彤，夏渊不会吝惜拿捏，奈何牧师是瞬发。
此时此刻。
夏渊只有一个想法：“沟槽的世界。”
他妈的。
有能力的人，对待普通人，真就他妈的为所欲为！
洗脑无法抵抗。
改造也没办法抵抗！
同样的。
自己制造的炸弹，也能轻易炸死一群普通人！
公平？哪里有公平？
然后。
他看见白彤在满脸的坚定中。
被污染能量侵蚀了身体，她的脸上，那蝙蝠一样的深刻的印记，如同被吹胀了的气球，立刻鼓动起来。
变成了一枚巨大的蝙蝠回旋镖。
她的脸上，五官通通被挤压到了这枚回旋镖内。
夏渊想到了橡皮泥。
如一个手办从脸上开始融化，整个人变得软塌塌。
又在污染能量下。
被无形的手，重新塑造，变成了一个诡异怪物。
它瘦条条的，两条胳膊小得像是畸形的鸡爪。
从锁骨的位置开始。
就变成了分叉的两条腿。
所有皮肤上，满是脓包和水泡。
蝙蝠一样的印记在最上方，漆黑的颜色中，分布的五官：一只眼睛下面是一张嘴，再然后是眼睛和耳朵。
嘴巴动了：“考、考验...”
错位的眼珠，上下乱转，说话却不是很清楚。
从它的眼里，夏渊看不到属于人的智慧。
这种感觉，很熟悉...
夏渊转过头。
看了一眼，瑟缩的小蕾。
他懂了。
——牧师是不是真疯子，不好说。
但白彤说的对，牧师是故意蹲守到了老头家，等老头出去之后，给小蕾进行了类似的改造！然后忽悠老头替他选择献祭的目标...类似的事情，牧师绝对没少干！
却被他包装成了。
所谓的“神的考验”！
看似一切都有希望，都有选择。
实际上。
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下！
不论是最初被献祭的无名的路人夏渊、还是老头父女、白彤，在牧师眼里，都不过是，他所考验的对象！
“呵、呵呵。”
夏渊忽然感到了一阵平静，将手中的匕首，插在一旁的桌子上，突然冷声道：“你可真是虚伪啊。”
牧师摸着白彤...污染怪物的皮肤。
表情如之前摸着小蕾脑袋一样，慈悲，平和。
因为，这本就是他的造物！
转过头，变成了疑惑：“这话...怎么说？我的兄弟，难道你认为，我现在所作的一切，是不对的吗？”
夏渊平静质疑。
“如你所言，如果是神的考验使人遭遇磨难。”
“难道不是让人自行选择？”
“被你洗脑之后，他们说出的请求，是真的吗？”
“你只是用你的能力。”
“造就了，不可逆反、不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