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不恶心啊王副。”江山从桌子下给他一脚，“痴汉吗？”
废话，过了一晚上再加上洗过了澡，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柳若瑶这个单纯的倒是被唬住了，迟疑了一阵，看向江山。
“差不多得了，没让你v我50都不错了。”
王浩然是个心大的，倒也并不是真的对此不满，只是公式化地拿话题整江山而已，早读结束之后就把这茬忘到屁股后面了。
江山对此有些许期待。
可以观察到姜书然究竟对梦中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印象。
江山坐在桌前，看着面前这只没有抽屉的桌子，有一种难言的踏实感，
咔哒。
姜书然抱着题册，有些忐忑地走进来，在看见了江山的身影后眼中闪过些许雀跃，随即关上门，脚步轻快地走到位子上坐下。
“没有。”姜书然摇了摇头，“她好像都不知道我翘课的事情。”
培优班老师本就不是那种喜欢抓这种细枝末节的人，如果班主任没有刻意去问的话一般都懒得告状。
差点给梦境带歪了......
安静地做了会儿题后，江山忽然开了口。
姜书然抬起头，对于他突然提到的这个话题显得有些迷茫。
江山终于试探着问道：“到时候要去看看吗？或许会有你感兴趣的社团，比如什么摇滚社或者动漫社之类的。”
“我，我对动漫什么的不感兴趣......”
少女，你已经多次被我抓到cos的现形了！
“兴趣这种东西就是慢慢培养的嘛，作为高中少数还算多彩的活动之一，社团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江山一时哑然。
因为怕麻烦而没有参加社团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劝她。
试探其实在前一句已经结束，得到的结果是姜书然大概是没有关于梦境的具体记忆的。
姜书然真的需要参加社团吗？
说来惭愧，虽然从姜书然的视角来看，自己只是个刚认识不超过两天的奇怪学长，而且还带着她做翘课这种事情，但从江山自己的角度来看，情况截然不同。
而在带着她翘课，还在梦境中教了她吉他后，说得下头一点，江山已经默认她可以作为自己的关门弟子了，无论从学习上还是音乐上。
这并非出于什么情感羁绊，也不存在什么道德与逻辑上的链接，纯粹是一种审美上的侵犯。
这时任何其他的色彩都是一种严重的侵犯。
因为这就是他。
那......
多少有点不太礼貌了。
“不，没关系。”姜书然又摇了摇头，“学长感兴趣的话，下周一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说不定看着看着就有兴趣了呢？”
面对着姜书然反过来的主动邀请，江山愣了愣。
“好。”
在七八节课结束后，就迎来了学生们的狂欢——放学。
而不那么急迫的学生们则作壁上观，等着人流量稍微小一些，没那么挤了之后才下场。
许特吃力地抱着一只大箱子来到班上，将其放在讲台上。
同学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其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