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有一说一，不能再对了。
那段时间除了期待，就是背诗。
现在回忆起来，感觉象是中了老东西的圈套。
除了一脑袋的诗词，什么也没有。
“应该是真的，不然李平不会真的去整理资料。”
李衍看了眼她们，“梦梦，清雅你们应该挺适合参赛的。”
不久上课，李平拿着东西走进来，照常先水两分钟的家常，开开放假的玩笑，日常收收心。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收了多少心，医院就应该来他这里进货。
而后十分钟的预习，如此小半节课过去。
这次是学的现代文，李平让人起来朗读一下，中间穿插一下他的讲解。
如此又是十多分钟过去。
大半节课消失，虞清雅忍不住了，趁着快下课问了作文比赛的事情。
“是有这个事，晚自习和你们说。”
李平回应了一句，拿着保温杯回办公室了。
后排于冰和郭采菱迅速溜掉，而虞清雅则和梅梦倩聊比赛作文。
“话说作文比赛，应该有奖金的吧。”
隔壁组的程远凑过来问。
“应该有吧？”
虞清雅等人面面相觑，也没考虑奖金不奖金的事情。
她们想的是荣誉，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这种比赛我初中参加过。”张伟开口，吸引了众人注意。
“我们班还有人拿奖了，不过也就五十块的奖金，也就两顿饭的钱。”
“有点装了，伟哥。”肖帅拍了拍他，“谁上个月馒头配榨菜的。”
张伟咳嗽几声，没说话。
梅梦倩点了点李衍的手，“你参不参加？”
她说着，似乎有点喜欢那种肌肤轻微接触时凉凉的感觉，又点了点。
“参加。”
李衍看她在那儿玩，“拿个奖糊弄一下了老李，免得天天担心我不好好学习。”
“你好嚣张啊！”
江映竹批评，“做人要谦虚。”
李衍觉得她没资格说自己，给了其一个看莎比的眼神。
江映竹读懂了，然后怒瞪回去，两人开始对视，一直对视。
班长叶卉好奇的看了眼，又看了一眼。
虞清雅和林雨樊也被吸引注意。
不久后，表演了一分钟吃光牛肉面，并邀请郭采菱中午外面下馆子的于冰俩走回来，也看到了两个对视的人。
“他们在干嘛？”于冰疑惑。
“不着调。”虞清雅两人摇头。
忽然，不时观察这边的叶卉说：“这是不要笑挑战，根据科学研究发现，两个人如果对视超过十秒，就会笑出来。”
“为什么？”郭采菱不解。
叶卉没说话，向她们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微笑。
几个女生齐齐发出意味深长的哦。
只有于冰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要发出这种看到大表哥和小外甥在一起了，却蒙蒙胧胧遮遮掩掩时候的感叹声。
虞清雅给她解释了喜爱，于是于冰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这回江映竹忍不住了，转头对她们说了句，“是不是有病。”
“嘻嘻，竹竹忍不住了。”
“啧啧啧，看李衍就很镇定。”
几个人在哪里嘻嘻哈哈，然后这个测试是不是互相喜欢的对视游戏。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班上流行起来。
但偏偏不是男女对视，而是男男或者女女。
谁要是笑了，那周围人可就要笑了。
江映竹和梅梦倩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变成这样，也是蚌埠住。
“都怪李衍！”
“管我什么事。”李衍打了个哈欠，拒绝低十个要找他玩游戏的男生。
不是，班上这么多哲学家吗？
很快，预备铃响起，走进教室的李平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一些同学莫名奇妙诡异一笑，又不是在玩手机。
等到了第三节课后，对视游戏彻底在一班刮起浪潮。
教导主任路过，日常瞥一眼高一重点班，不错安静又不太安静。
显然是在学习嘛！
学习的时候有点讨论的声音很正常。
然而定睛一看，门口两个男生互相对视。
看上去象是要打架。
“你们”
教导主任停住，转步而来，就要出言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