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口。”
他话刚一说完,新郎就直接冲了出去,紧接着其他人也往村口跑,舒窈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
杨月果然在村口,她孤零零的躺在泥士路上,身上的嫁衣早已被撕的粉碎,整个人破败不堪,她闭着眼睛,也不知是死是活。新郎看到她这副样,马上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她身上,眼底神色哀伤又愤怒。
村长见到女儿这副样子,腿一下就软了,直接瘫在地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嘴里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而村长夫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杨月被抱回了家,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可迟迟不见转醒的迹象。村长紧急召集全村的村民,他对大家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凶手给我找出来。”
新郎从屋里出来,脸色阴沉的像要吃人:“如果谁找到了凶手,我给他一百两银子。”
听到一百两银子,人群发出几阵唏嘘声,一百两银子啊,他们这些庄稼人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
于是大家更加卖力的去找采花贼。
舒窈没有跟着他们去,她进屋看了一眼受伤的杨月,床上的人血色全无,一看就是惊吓过度,她眼眶微微湿润,一个无辜的女子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回到家,季时净还没有回来,旁边的杨秀禾趴在矮墙上跟她搭话:“窈妹子,月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舒窈心情有些低落,她摇了摇头:“情况不是太好。”杨秀禾往地上淬了一口,双手叉腰就开始骂:“该死的采花贼,可不要让老娘碰到,不然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我呸,丧良心的玩意儿。”舒窈走到厨房把昨日摘的草莓分了一篮给杨秀禾。“杨嫂子,你觉得采花贼是我们村里的人吗?"她问道。杨秀禾拿起一颗杨梅,用衣摆擦了擦就直接放入口里:“我觉得不是。”舒窈来了精神:“怎么说?”
杨秀禾想了想:“我在村子住了三十多年,村里面别说人了,就算哪户阿猫阿狗的成色我都分的清清楚楚,我们村里的人都是些老实人,偶尔有那么几个浪荡子,但他们也干不出伤天害理的事。”舒窈不置可否,她刚准备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跟杨秀禾说说,就看到外面的村民举着锄头镰刀往一个地方跑。
有些村民还叫嚷着:“大家快点去村东头的破庙,采花贼在哪里,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杨秀禾手里的杨梅差点没拿稳,她和舒窈对视了一眼,不确信的开口:″刚刚他说啥?”
舒窈咽了咽口水:“说采花贼找到了。”
两人都愣了几秒,消化着刚刚那个人说的话,紧接着,两人加入到外面的村民阵营里,一起跑去了破庙。
舒窈倒要看看,采花贼到底是谁?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刚到破庙,就发现这里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杨秀禾拉起她一路横冲直撞,走到了最前面。
只见村里几个高大有力的青年手里拿着镰刀和绳子作对抗状,紧张的盯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男人。
舒窈伸长脑袋也看不到采花贼长什么样,于是就问旁边的村民:“采花贼到底是谁?”
村民说:“不认识,应该是外村人,长的很是魁梧,这不,村里最厉害的几个后生都制服不了他。”
话音刚落,就听到拿着镰刀和绳子的年轻人说:“这个人身上有伤,我们几个一起上,就不信抓不住他。”
其他几个纷纷应和。
旁边看热闹的村民都知趣的后退几步。
眼前的场景一片混乱,几个年轻人对着中间那个男人就是一通乱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