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吃得好深,也不知在咂摸什么味道。
江暮雪整个人都溢出浓香,津唾的雪气滚过味蕾,但柳观春仔细分辨,也没尝出什么味道,男人的气息一直都是纯净的、澄澈的,他本该无色无味,清逐如霜。
柳观春心痒难耐,她脑袋混沌地搂着江暮雪,手指摸到江暮雪腰线的凹陷处,指肚陡然扫过几道旧伤,粗粝的淡疤刮擦掌心,柳观春记起了这些伤痕的来历。
从前江暮雪为了护她,曾被邪祟偷袭过,他受了伤也不知喊疼,执拗地将妻子掩进怀中,连哼都不哼一声。
江暮雪实在话少,锯嘴葫芦似的一个人。柳观春不了解他,只能透过薄薄的长衫上沾染的鲜红血迹,窥见一丝端倪。那些江暮雪所承受的、不为人知的苦难。
柳观春的心忽然被扎了一下,忽然觉得师兄很可怜。心疼男人,一定是罪孽的开端。
柳观春没有再逃,她任他吻着,缠磨舌根,甚至纵容他将手掌探进宽松的裙摆。
好在江暮雪还知道设下隐身的结界,即便有人路过偏僻的桥洞,也不至于发现他们两人的暖昧行径。
江暮雪尚且知晓分寸,他只是吻她,其余的事,没做太甚。渐渐的,柳观春又成了那个上位者,她跨坐于江暮雪的窄腰,膝盖屈起,正好磕在冰冷的台阶上。
柳观春满头大汗,瞳仁都颤动到涣散。随后她感受到师兄…硬…了。
柳观春如坐针毡,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而江暮雪仰颈看她,微热的气流,不疾不徐扫荡,拂于柳观春的颈侧。江暮雪目光如炬,声音亦很喑哑,他低问一句:“节目组的摄像头,能弄坏第二次吗?”
柳观春想到第一次香汗淋漓的乱象,江暮雪体恤师妹,甚至以唇齿服侍。柳观春了解到师兄倾囊相授的意图,大声抗议:“想都别想!师兄……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