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词,强行入内。
柳观春终于吃痛地哼了声。
“江暮雪,你混蛋!”
连骂人的声音都在颤抖。
江暮雪拉她献吻,一边还要轻声哄她:“师妹,你分明喜欢。”所以才会尽数吃完,一点不剩。
柳观春只觉得,江暮雪就如同树底下的根脉,他们相生相缠,延绵生长,江暮雪肆无忌惮,从她身上汲取养分。
痛到极致,柳观春又觉得能够再忍受一些。偏偏,江暮雪寸步难行。
他知她不适,还是撤出了些。
但柳观春有种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固执,她又故意腾挪双膝,往下压去。动作有点着急,全无章法。
最终还是女孩自己疼得直抽气,泪花翻滚。江暮雪心疼得吻上她的眼角。
“不必着急,慢慢吃。”
他不知应该说什么,只能如此哄她。
像哄三岁的小孩。
柳观春噗嗤一声笑开,可太放松了,又让江暮雪有了可乘之机。滚火烧过的滚沸锋刃,莅临战场。
一剑破开湖心心,威势极强的锐刃直捣黄龙,激起汹涌江潮。满涨的潮水四溅,压低了两岸翁郁的乌草。柳观春累到不行,最后她挂在江暮雪的身上,只听到手腕上的银珠手链叮铃叮铃地响。
声音不绝于耳,与窗外、室内的淋漓水声混作一团。最后,柳观春累到睡去,连话都懒得和师兄说。早上迷迷茫茫睡醒,柳观春对昨晚的事隐隐有印象……江暮雪索求无度,一夜竞来了四次。
难怪她的膝盖都跪软了。
幸好醒了以后,江暮雪还知怜香惜玉,他用灵流帮她疗伤,让柳观春不至于腰酸背痛地坐车回桐花镇。
柳观春心里虽然气闷,但也是她自己先勾的师兄,她没什么底气和师兄发火,只能自认倒霉。
柳观春和江暮雪坐早班车回桐花镇,她不但和师兄领了证,还去买了一对婚戒,特地找金饰店加工,拓了雪花纹与柳叶纹,一人一只,戴在无名指上。江暮雪明显很喜欢这一对戒指,他握住柳观春的手时,指肚会沿着她的戒指徐徐摩挲。
柳观春闪婚的速度未免太快。
前脚刚和王姐请了假,后脚就把结婚证发朋友圈了。柳观春:和江师兄结婚啦^^
(附图一一结婚证照)
(附图一一真人合照)
微信瞬间被朋友们私戳,发出滴滴滴的尖锐爆鸣一一“柳姐,你请假就是回老家结婚啊??”
“我靠,姐,我亲姐,你哪里认识的帅道士?这颜值太正了吧??”“柳姐,你真的有人脉啊!吃得真好啊QAQ,一个苏弟弟就够了,现在还有个江师兄呜呜鸣,求你了姐,也给我找个帅哥吧!!”王姐:“观春!!!快回消息!!苏无言刷到你朋友圈开始闹绝食了!柳观春淡定静音手机,摁灭屏幕。
江暮雪见状,浓密长睫轻颤:“很多人寻你。”柳观春嘴角上翘:“是啊,我结婚太快了,大家很惊讶,怕我遇到什么绝世渣男。不过师兄肤白貌美、活还好、体力足……我好像没什么亏的。”看着气质高洁的江暮雪,柳观春不免想到“美貌人夫”一词。江暮雪身上有种“端庄闺秀"的娴静气质……很撩人。只是,倘若柳观春真以为江暮雪是善茬,迷迷糊糊亲近,又会被师兄迅疾扣住伶仃脚踝,拉进帐中,从上到下,一寸寸吃干抹净。柳观春咳嗽。
她想到昨夜发软的膝、肿痛的厚。唇、如潮涌至的银白黏浪……柳观春摇头晃脑,把那些奇怪的想法抛诸脑后,“明天,我带师兄去见一见我的同事还有朋友吧?见过面后,他们就知道你是我家属,可以时常来剧组投班找我了。”
江暮雪自是知道,他既为师妹的夫君,合该让她的亲朋好友也认可,他没有异议。
“可要备些见面礼?”
柳观春摇摇头:“不必,我们去酒店订两桌席面,喊人吃顿饭,各桌敬个酒就好了。”
柳观春不喜欢办婚礼,她家中没有长辈了,又不在意份子钱,也不想被一群人当猴看,还是随便吃顿饭,一切从简就行。不过,她既然请了,肯定要每个人都问候到,隔天再准备点伴手礼,带到公司,不要让人空手回去。一来二去,四桌席面,加上小礼物,小两三万是要的柳观春不知江暮雪家底,担心师兄平时操持道观,花销太大,万一钱财不够就尴尬了。
柳观春:“吃饭的钱,我来出吧,反正咱俩一家人,不要分得那么清楚了。”
江暮雪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匣子里取出银行卡,又写下卡密,递给柳观春。“此为我耗时半年攒下的家私,虽稍显微薄,但我会努力再…“没事师兄我不嫌……多少?两百万??”柳观春拿来江暮雪的手机,登上银行卡的APP,查询师兄的私房钱。柳观春语重心长:“你刚才说什么?微薄?师兄,你不薄,你很厚。”江暮雪再如何迟钝,也知自己是被柳观春夸赞了。美人师兄轻扯唇角。
可他知道,这点钱完全不够在泸市安家,江暮雪仍需努力两年,才能买下一处住所。
既娶了妻子,总不能让柳观春跟着他租屋过苦日子……前世江暮雪从来没有为这些琐碎家事操过心,今生方知赚钱不易,底层人想要往上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