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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表姐(五)(3 / 4)

当时只图便利,直接借谢琅和姨母的势强硬收回铺子,虽成效快,不用怎么操心,但少不了要被人暗中编排议论,那些个同行或许还会因此看不惯她,暗中给她使绊子。

搬进英国公府原是为了收回祖产后扩展人脉做打算,而亲近谢琅一方面是为了确保他不会在收回叶家酒楼时跳出来阻拦,另一方面是打着利用他名声地位的主意,借他混入上京的圈子。

可她没料到他会有旁的心思,也没料到,她内心深处似乎也并非无动于表。接下来该怎么做?

疏远他?

还是厚着脸皮装作无事发生,继续与他亲近,利用他达成目的?她痴痴走着,一个不察撞到了转角的廊柱,′砰’一声脆响,额头闷闷地胀疼,惊得莲月急忙上前查看。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的,方才竟一点都没看路?”可不就是丢了魂吗。

她身体倒是出来了,魂却还留在谢琅那儿呢。做好的骑装阿怜没亲自去送,因自察心中有异,怕露了马脚,一连半月都往府外跑,把精力耗费在外头,不仅说动了魏娘子穿改良骑装,还劝颜娘子和她的闺中好友一同改了簪花的样式,更衬他们家的广袖裙不说,还多出一人免费帮头面铺子做宣传。

到了击鞠日这天,阿怜和英国公府的人同去京郊御马场,她和莲月坐在轿子里,谢琅穿着骑装在外头骑马独行。

“表姐!“走了一阵,马车外突响起谢琅的呼声,把阿怜吓了一个激灵。马车窗的帷幔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撩起,谢琅的丹凤眼斜睨着瞧进来,定在她身上,似是笑着的,又似带着某种小心的打量。“表姐近日在忙什么?既不来找我,我去临湘苑也全都扑空”莲月看向阿怜没说话,阿怜微微抿唇,笑着回,“当然是忙铺面相关的事。你知道的,表姐来上京就为了这个事。”谢琅′哦了一声,将帘子放下了,也不知他心里是做何想的,至少表面看起来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到了御马场,阿怜随崔瑛去了看台,谢琅要参与开场的击鞠赛,便直接跟同龄的郎君走了另一道门。

临分别时,谢琅突回头高声对她喊道,“表姐,记得看我为你拿下头彩!”一瞬间周遭所有人都看了过来,阿怜脚步一僵,勉强镇定下来回他,“哎,我就在看台上”

虽说她是曾说过'为我挣头彩′的话,但那是私下的亲昵玩笑话,他怎拿到大庭广众来说,说得她羞臊难耐,差点乱了阵脚。官家带着皇后、贵妃和众美人坐在上位,英国公府等世家依次坐下首,最靠近马场的最下阶没有坐人,却有好多正值芳龄的女娘站着挥帕子。她们穿着靓丽鲜艳,头上的簪花样式也各有特色,即使离得远,仿佛也能嗅到那股轻盈的女儿香气。

这次的击鞠以郎君们开头,待大礼监宣读完官家圣旨,唱诵完毕,两队身着骑装,骑着膘肥骏马的郎君便逐渐出现在宽阔的马场上。穿着朱红骑装的谢琅在那一群郎君中格外显眼,不仅仅因为那骑装鲜艳夺目,也因他被骑装勾勒出的极好的身型以及那俊朗的玉面。蜂腰猿背,夹着马肚的腿随着节奏微晃,握着马辔的手臂弯曲着,看着结实有力,却又不显蛮鲁,每一处的肌肉似乎都长得恰到好处。他头戴的簪花帽与骑服相称,纱帽帽檐的折角处镶了一串朱红的山茶花,大小适中,没有将他俊逸的五官悻小,反倒衬得容色更为鲜亮。谢琅姿态悠闲地骑着马走到队伍最前,不时回头朝看台望,赢得女娘们一阵阵喝彩和无数香帕飞落。

马儿站定位置后,他忽地仰头勾唇一笑,眼尾斜飞恣意,嘴巴无声地动了动。

阿怜看清了他的嘴型,他在叫“表姐”。

一声哨响后,谢琅收了所有的松散,全身心投入了这场一年一度的击鞠赛。只见他时而单手抱着马脖,抡圆胳膊击球,发出冽冽的清响,时而全力策马去截球、追球,与队友配合得天衣无缝,身下的马儿似乎也与他合为一体,只凭他胳膊一扭,腿一侧,就能如他所想转向或刹车、加速。谢琅在马场里如鱼得水,随汗水挥洒,次次将马球射入球门,到了最后一场,另一队的郎君们自知赢不过,恰逢体力也消耗殆尽,颇有些任其自然的意味,叫谢琅进了一记极为漂亮的球,这圆满的收尾赢得满场喝彩,头彩自然而象地落在了他身上。

上台领了官家的御赐之物后,谢琅忙跑到阿怜跟前邀功。随着谢琅脚步调转过来,周围人的视线也跟着转来,看清那隐在角落里的女娘后,皆是目光一滞心中一惊,转瞬就交头接耳,询问起她的身份。“她就是谢琅的表姐?”,有在场下打马转悠的郎君仰着首恍惚呢喃,“有这样的表姐,要是我,我也定天天记挂在心……“她就是姜姑娘!"颜鲤提起阳光下流光溢彩的裙子,扬首得意道,我身上的衣裳和头面都是他们家的”

谢琅笑得灿烂,将官家御赐的足金翠羽流苏头面捧到她面前。他微微喘着气,满头都是汗,迎面而来的皮肤里带着热意和潮气,明亮的眼眸里装着一股极为鲜活的生命力,仿佛中秋的明月,皎洁而耀目,看得阿怜不自觉攥紧了身后的衣裙。

“表姐,如何?”

“那么多人为你喝彩,你还不知道你如何?”“可我想听表姐说”

“…好好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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