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让助手记录,自己一个人进了个空的办公室,锁好门,电话就打了过来:
倪阳州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要吃。”
颜琮之语气很严肃。
倪阳州盯着包里近乎占了二分之一位置的药:“到底管什么的?而且要吃多久啊,给我塞这么一大瓶子。”
男人停了几秒,像是在组织语言,低沉的嗓音慢慢响起:
“因为我……所以临时标记对你会有影响,如果不吃,会导致信息素紊乱,易感期不调。”
“至少……得再吃一个月。”
倪阳州拍着自己的脑门:
“好麻烦啊这个。”
颜琮之站在空寂的房间里,面前是惨白的墙和灰蓝色的会议桌,窗帘微微晃动,露出点外面的天色。
“……对不起。”
倪阳州心下一软:
“好吧。”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那边男人答应:
“没有你的允许,不会了。”
总是设定好前提,说得好像自己有一天会允许似的。
好吧其实要是没有任务自己早就兽性大发了,别提什么允许不允许。
“我要收拾东西了,你忙吧。”
颜琮之想再听听对方的声音,奈何对面挂得太快。
男人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对面,不后悔自己说出的谎言。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朝州州更迈进一步。
窗外天色渐寒,风声大作。
月明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