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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过于冷静。
倪阳州停下正在端茶的手,心底莫名发毛,不再躲避视线,回望进那双眼睛。
隐隐看到了不同。
一双大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攀到了倪阳州的双肩上:
“我不能这样叫你,那谁可以?”
“我不能想你?”
“那谁可以?”
“哪个人可以?”
“谁可以?”
“——那个人是谁?”
黑暗的梦境是线索、是救赎、是泥泞。
而泥泞里常常开出艳丽的,令人迷失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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