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最困难的时候。
多少农村漂亮的姑娘,都挤破头,想找个城里的丈夫。
哪怕年龄大一些的,或者二婚带孩子的,甚至是个残疾人,都不在乎,只为了能有一口吃的。
但因为母亲是农村户口的话,孩子都要随母亲的户口,所以,城里的人,基本上很少有人愿意娶农村的姑娘。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厨师,平时在轧钢厂上班,吃饭基本上用不到粮票。
每天还能带一些剩菜和剩饭回来,这些就够几个人需要的营养了,省着点的话,养活一个大人,外加两个孩子没问题。”
傻柱自信的说道。
显然他是经过仔细盘算和思考过的。
看他已经有了主意,王孟德自然也就不在劝说。
反正,以后吃苦的也不是他,再说了,傻柱能不能娶到媳妇,还不好说呢。
依照他对傻柱面相的分析,这事儿,恐怕很悬。
在三十五岁之前,他想要结婚,估计是难如登天。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后,便到了院里。
中院。
早早从乡下给老乡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正在水池旁洗着老乡给的土特产——晒干的鱼干。
这两年,鸡鸭肉蛋轻易弄不到,小鱼干,以及应季的蔬菜,可没少往家里拿。
“孟德哥回来了,这些是我下乡的时候,老乡送我的咸鱼干,我挑几个大一些,给您送过去,晚上算是一道下酒菜。”
许大茂看到王孟德进了中院,脸上就堆满了笑容,连忙站起身来,乐呵呵的说道。
对于人情来往,他可比傻柱强多了。“大茂,那我就谢谢你了。”
王孟德往盆里一看,发现都是一些鲫鱼和餐条,便笑着说道。
“哈哈,孟德哥,您客气了。”
看到王孟德没有拒绝,许大茂高兴的说道。
这时,傻柱心中不忿,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傻茂,这些是不是你跟老乡强行要的,要我说,你平时可别再坑老乡了。”
“呸,傻柱,你别污蔑人,这些明明是老乡主动送给我的。”
许大茂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了起来,连忙回怼道:
“倒是你,又从轧钢厂带饭盒回来了,这些都是工人们的血汗,你也能吃的心安理得。”
“放屁,我这是领导请客剩下的剩菜,领导吃得,我这个工人阶级,吃一点怎么了。
傻茂,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听熟人说起过,你下乡的时候,老乡不送礼给你,你就故意把电影放的不好。”
傻柱也不甘示弱,直接揭短道。
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攻击,让院里的其他邻居都看得津津有味。
也没有一个上前劝说,主要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直到易中海从院外走来,才制止了两个人。
许大茂脸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傻柱,心里的坏主意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刚才,这死对头哪壶不开,居然又说他是不下蛋的老公鸡,结婚快两年了,都没个动静。
让他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王孟德家。
何胜男看到大瓷碗里装着的十来条咸鱼干,想了想,便笑着说道:
“孟德,稀饭已经做好了,等下把咸鱼炖上,再在锅边贴几块玉米饼子,等出锅了,我再炒个青菜。”
说完看着咸鱼,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王孟德听了也来了兴致,笑着说道:“好久没吃贴饼子了,沾上咸鱼汤汁的玉米饼子,那味道,可是太好吃了。”
鱼因为需要用不少的油做出来才好吃,普通人家,常常都是省着用食物油,更别说农村了。
这就导致,很多人对清水炖鱼的味道,感觉很一般。
不过,王孟德家不缺食物油,只要舍得放油,做出来鱼,就非常的香。
这一顿晚餐,他直接吃了两大块酥脆又稍微沾了汤汁的玉米饼。
摸了摸小肚子,王援朝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一脸讨好的说道:“嫂子,您的手艺真好,我哥好有福气。”
今年十周岁的他,因为家里营养好,壮实的如同一头小牛犊子一样。
他和弟弟王卫国两个人,在红星小学里,就是一对小霸王,没人敢惹。
阎埠贵作为他们的语文老师,没少来家里告状。
说他们在课堂上不好好听讲,屁股底下如同坐着一座火山,一刻都不停。
王浩和冉小梅两个人,没少用鸡毛掸子‘伺候’,可惜效果都不大。
而且两个人对医术也完全不感兴趣,让他们背诵汤头歌,每一次最终的结果,都是很快就用书盖着脸,呼呼大睡。
对于他俩的学习情况,王孟德倒是没有干涉,凭借着聪明的头脑,他们考上初中和高中,应该是没问题的。
大学的话,知道未来社会情况的他,没有过多的奢求。
按照他们的年龄计算,下乡是一定的了,包括他的两个儿子在内,每个人都跑不了,闺女应该不用下乡。
当然,两个人也不是没有优点。
嘴甜和会看人眼色,让两个人在王孟德和何胜男以及其他邻居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