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不是时机危机的话,新罗怎么会臣服大唐,要是说到臣服,其实高句丽,距离大唐最近,而且大唐打败突厥人,高句丽还没有臣服,新罗就现在臣服,递上了国书,这说明新罗的形势十分的危急,能让新罗臣服的,也就是只有新罗的国王命不久矣,需要大唐为他们的新国王正名,这样才能稳定下来,这是新罗在借力。”
看来陈普能将突厥的国力生生的拖垮,果然是眼光犀利,这里只是露出了一点端倪,就已经是被陈普猜出了一个把八九不离十。
“是的,陛下让我去出使新罗,而且是要从高句丽公开去新罗人的地盘,这回可真是难了,从高句丽到新罗,没有一个一个月的时间是到不了的!”
看着李恪一副发愁的样子,陈普摇摇头,笑道:“殿下你为什么吧想想,陛下一定是要你从高句丽的地盘走呢,看来是殿下还没有体会陛下的苦心!”
李恪惊奇的看着陈普,难道真的是另有隐情,道:“请先生指点,我应该如何做?”
“从大隋攻打高句丽开始,就经历了失败,这是这一直是大隋的心痛,但是何尝不是大唐的心痛,死辽东的土地的上,都是关中的子弟,大唐中的很多勋臣的子弟都死在了那片土地上,你当着是以为大唐会放弃报仇的机会,大唐之所以还在隐忍,是因为很简单的原因,就是大唐还没有将突厥和吐蕃完全的打败,只要是关中稳定,无论是突厥还是吐蕃都没有办法造成威胁的时候,剩下的事情,就是征战辽东!”
李恪站立起来看着陈普,陈普说的极是,李世民一直是没有放弃对于辽东的追求,那么自己去新罗究竟是为什么?
“殿下,你从高句丽的地盘经过百济到达新罗,要在沿途上,将高句丽的地形与地势都看清楚,殿下不妨是招揽善于画图之人,将这一路上高句丽的地盘都描绘清楚,未来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后,殿下,今日之努力,就一定会见到成效!”
李恪站立起来,看着陈普,慨叹了一声,道:“要不是先生的指点,我还真的是不知道父亲的苦心,这等之事,自然是密不可言,只可意会,但是经过先生一说,我才知道,凡是要三思而行,体会别人的苦心,请先生教我!”
“殿下,只要是殿下大张旗鼓,新罗之行不但是有惊无险,而且是可以成为殿下练兵的场所,臣以为,殿下兵分两路,一路以殿下的骑兵为主,从高句丽直至新罗,另外一路殿下请调遣扬州水师,从扬州到达新罗,不但是可以接应殿下,更重要的是开辟海路,垄断从新罗到扬州的生意,这样一来从陆路到海路都被殿下所开辟,殿下新罗之行,是未来十年之后,殿下的最大的依仗之一。”
李恪看着陈普,低下头来,他已经隐约的明白了陈普的意思,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想要活下来,就是一场赌注。
李世民不在的那一天,他的危机就存在着,无论是杰出还是昏庸,都注定了这种危险。
站立起来,道:“先生,在京城中的事物,就都要劳烦先生了,杜家每月都会送来一笔钱,是我的份子钱,先生可以自由支配。”
“殿下放心好了,殿下在挑选人马的时候,最关键的是要挑选那些可以借力的人物,这才是殿下此行的重点,殿下此行,是殿下真正独立带军的开始,殿下最关键的不是独断专行,而是知人善任!”
李恪点点头,自己虽然是扬州大都督,但是在扬州的之所以能打开局面很大的一方面原因,是因为自己在扬州城中充分的放权。
点点头,道:先生放心好了,此行是苏定方和我同行!“
听见了苏定方,陈普一点点头,道:“苏定方用兵深得李靖的真传,动静自如,殿下和他在一起,可以说是占了七分胜算。”
一个苏定方,当真是有这么大的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