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后,朕才想起来,高句丽,百济和新罗三国,千年以来,一直是我中原的属国,前年三国之间发生争端,朕也曾经派过使臣去三国只加你调节,三国都表示是我大唐的属国,但是三国之中,以新罗对于朕的心意最足,朕已经决定要派使臣去新罗,敕封新罗国王,赐下金印,也请你们倭国使臣坐下一个见证!”
犬上御田锹和药师惠日听见了李世民的话,都呆在了那里,他们之所以来到大唐中,最关键是要看看大唐的势力,这几日他们已经会见了在大唐的倭国人,知道现在大唐的兴盛是他们所不敢仰望的,但是另外一点即使要制止新罗人接受大唐的敕封,在回去路上还在威胁着金庾和金胜曼两人,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屁股还木没有坐稳,李世民就将他们从鸿胪寺叫来,原来竟然是这件事情。
“陛下,中原和朝鲜已经是多久没有属国的联系了,而三国之间发生战乱,中原那是尚且自救不暇,是我倭国稳定三国,我倭国理应代替中原成为三国的宗主国,请殿下三思,我倭国经营多年,陛下以仁义之邦,难道要做此不仁不义之事吗?”
“大胆倭奴,竟敢如此说话!”一个人站立出来,花白的头发仿佛是根根树立起来,指着犬上御田锹和药师惠日,声音也仿佛是金鼓齐鸣一般,:“朝鲜乃是我汉家衣裳,从箕子建立国家开始,朝鲜就是我中原的一部分,虽然是远在塞外之中,但是都是以臣属而自居,我汉家政权也是屡屡在朝鲜加以接纳和安抚,此乃我汉家血脉之后,尔等以蛮夷小国,染指朝鲜之事,就是对于我大唐的挑衅,要是在敢与我大唐对抗的话,我大唐一定是讨伐倭国,就是尔等亡国之日!”
王珪言语激烈,神色严厉,再加上语气铿然,不要说是别人,就是李恪也吓了一跳,往常看见王珪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哪里想到王珪也有这样壮怀激烈的时候,真是书生亦可傲王侯。
两个倭国使臣显然是被大唐大臣的言语震惊了,在那里沉默了片刻之后,犬上御田锹才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虽然是中原曾经是新罗的宗主国,但是现在新罗和百济都在我国中愿意臣属,这也是他们的意愿!”
金庾信和金胜曼站出身来,道:“我国和倭国之事,本来是互助之事,我国也给了倭国许多的物资加以交换,这本来是没有宗主国之事,至于是质子之事,不过是取信对方的手段而已,要是宗主国的话,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呢?”
李世民站立起来,眉头拧成了一团,缓缓的道:“你们都听见了,从大唐建国开始,乃至是前年之前,他们就都是华夏之人,与我中原乃是一脉相传,骨肉相连,我大唐与朝鲜三国之事,乃是兄弟之争,无关外人之事,回去告诉你们倭国国王,你们倭国也曾经是受过我大汉的分封,算起来也算是中原的属国,难道还想和我大唐动手不成!”
李恪站出身来,缓缓的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犬上御田锹和药师惠日看着朝堂上的动静,都怔在了那里,没有料到大唐的反应时如此的激烈,两人都彼此看了一眼,在扬州之时,就看见了大唐水师的厉害,高大的楼船,还有一丝不苟,训练精良多的士兵,就算是要和大唐开战多的话,哪里是大唐的对手,但是又怎么甘心失去对于新罗和百济的影响力,犬上御田锹咬着牙道:“陛下,我倭国可以不成为朝鲜三国的宗主国,但是要是他们有求救之时,我们倭国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还没有等别人说话,李恪泠然道:“敢涉及三国之间的事物,就是和我大唐作对为敌,三国内乱可以,大唐出面解决可以,但是倭国一兵一卒也不准涉入其中,如果进入,就视为对于大唐的宣战!”
大殿上寂然无声,犬上御田锹和药师惠日看着李恪,没有料到这个少年能说出这样恶狠狠的话,这简直是将他们最后一点要在两国之间的争斗中获利的希望也断绝了。”
“敢问,我倭国要是涉入了呢?”犬上御田锹还是不肯后退。
“亡国!绝对没有商量!”又是李恪泠然的声音,犹如寒冰一般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