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瓘听见李恪这样说,知道李恪心中已经是发火,向着一旁的军士吩咐了一声,那名军士向着前方大喊了一声:“我警告你们,给你们半刻钟的时间,马上让开航道,否则,我们别怪我们不客气,用抛石机对付你们。”
对面的人,听见李恪军士这么说,果然是没有敢轻举妄动,一会,一个年轻人出现在船之上,喊了一声:“在下陆敏,这是河间郡王运往进城的盐巴,请诸位见谅我们要在日后之前到达前面的小镇。请体谅我们的难处。”
李恪站在了那里,听见了陆敏的话语,冷笑着,“好啊,竟然是用李孝恭的名声来吓唬我来了。来人啊,升起扬州都督的旗帜,大船直接前进,有阻拦的,马上以叛乱的名义将他们全部捉拿。”
在一旁的是的和尚,本来是眯缝着眼睛,在那里看江水,听见了李恪的话语,道:“殿下,胸有丘壑,何必和这般的俗人计较,这等人物,难道还值得殿下生气一般?”
李恪看了拾得和尚一眼,这个和尚倒是一个心宽的和尚,道:“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等俗人,若是不让他们知道人间律法的厉害,他们还不知道哟啊嚣张在何时?高僧既然是你做菩萨心肠,我就来一个金刚之怒,让他们也知道这等的厉害。”
拾得苦笑道:“只怕是殿下的金刚怒火,是他们惧怕殿下,而不是感于殿下的恩德。殿下这雷霆之怒,还是要慎用啊!”
对面的陆敏看见对方的旗帜树立起来,赫然是扬州都督的旗帜,对方的大船像是霸王一般向着他们撞来。脸上的汗水,流了下来,喊道:“靠在一旁,靠在一旁!”
陆敏眼见着李恪乘坐的大船从身边经过,看见大船之上抛石机和拍杆,在看着一脸杀气的水军,低声道:“这人是谁,竟然是连赫赫有名的河间郡王的面子也不肯给,哼,扬州都督吗?我要向郡王回报,看怎么收拾你。”
李恪也打量着这几艘大船,虽然是民船,但是船体的高度不在自己的战舰之下,若是配上抛石机和拍杆,马上就可以装备城战舰,看着在船上的陆敏的愤恨样子,向着张文瓘道:“看来这人是大有来头之人,就是我这个扬州大都督没有镇住他,是我的抛石机将他吓在了那里。
张文瓘道:“江南之地,是我大唐的粮米和食盐的主要来源,江南在战乱期间,也是人口剩余十之三四,但是扬州是大运河的起点,整个江南地区的物资都是向大运河集中,在江南之处几处盐田,更是江南乃至大唐赋税的主要来源,只是这个盐田的的赋税,主要是掌握在价格大型的盐商手中,由他们向朝廷定期缴纳盐田。”
李恪点点头,现在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在扬州之中会出现那么多的富商,想必是在大唐扬州的地位就如同是后世某个国家的上海,是整个国家的金融中心,当然是有那么多的富商了。
“这些富商也当真是手眼通天,竟然是敢让官府的船队给他们让路,你要好好的查一查他们的后面,是谁在给他们撑腰。”李恪道。
张文瓘也点点头,道:“殿下放心好了,我已经是记下了,他们旗帜上写的日新昌的旗号,我们到达扬州之后,自然是要好好地查一下这个日新昌的来历。”
旁边的权万纪道:“此事到达扬州之后不宜马上进行,还是先暗暗地将扬州之中的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才暗暗地下手了解。”
当真是姜是老的辣,权万纪是御史台的大夫出身,一句话,果然是抓到了要点,他们现在进入扬州城中还是两眼一抹黑,贸然去大厅一个商号,必然是i引起了别人的警觉。
张文瓘笑道:“王师所言极是,自当如此,还如要抽丝去茧,徐徐图之。”
李恪看了一眼,在后面的那些兵士,才出来五六天的光景,但是在船上的很多兵士都不能适应水上的生活,道:“我看我们从长安带来的这些兄弟,都是擅长陆战,对于水战是十分的陌生,到扬州之后,还需要在扬州的水军之中,在调出一些人,建立一支水上的舰队才是。”
李恪本来是在经过临淮,淮阴,山阳一代,以李恪的扬州都督的身份的,与当地的官员要周旋一下,但是在权万纪的劝说之下,李恪对于沿途的官员的欢迎,只是下船补充水分和粮食蔬菜,却不上船休息,权万纪说的是很清楚,避免这些人,有居心叵测之人,会向朝廷宾宝吴王在当地扰民之举,有收受钱财的嫌疑,所以,摩力克听了权万纪的话,索性是一直在船上休息,
十天之后终于是到达了扬州的码头,李恪和张文瓘站在船头之上向前望去,在视线所及之处,正是一片平原,放眼望去,说不定是可以望去多远,正是正午时分,江水雾气蒸腾,。整个扬州城中好像是被雾气所笼罩,船上的船工们,看见了扬州城的轮廓,浑身上下好像是充满了力气一样,喊着:‘嗬呦嗬嘿“的号子,用力的摇着橹,可以看见整个江水偶尔可以看见菜叶流过的痕迹,,很快一个大城出现在李恪等人的面前,远远望去,无数的房屋都连成了一片,密密麻麻,,就像是蚂蚁的巢穴一般,李恪见惯了长安之中的风气,如今到了江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