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手中的长矛和阿摩柯的弯刀撞击在一起,李恪只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麻,自己的臂力毕竟是不如阿摩柯,上身一抖,,后面的苏定方从后面窜了下来,手中的马槊长达一丈,向着阿摩柯冲去,将李恪接应下来。
李恪深吸了一口气,连续的作战自己几乎是接应不下来,看着苏定方马槊挥舞着,在看着远处的突厥飘动的旗帜,向刘大牛和莫离道:“跟随着我去把旗子夺下来!”
绕过了苏定方和阿摩柯缠斗,这一队二百余人的队伍向着旗帜而去,一个又一个的突厥人在长矛横刀之下,身躯倒下,鲜血在雨水之中向下流去,谁都不会后退,,双方都瞪红了眼睛,只有一条路就是把对方杀死!
任何阴谋诡计都失去了他的作用,只有实力,只有勇气,只有坚持,谁的意志崩溃了,谁就成了失败者!
“轰隆隆!”在敌军左侧,在一片苍茫之中,出现了巨大的轰鸣的声音,众多的突厥人都忍不住抬头看去,在一片白色之中,一团在地上奔走的乌云向着这边本来,黑甲,黑马,长矛露出了渗人的光芒!
“是重甲兵!”阿摩柯心中有一些绝望,行军打仗哪里是靠人多就可以取胜的!这些重甲兵对于这些军士造成的冲击,若是刚刚开战的时候,哪怕是在没有被遭到这样打击的时候,也不会惧怕,眼下就已经是难说了。
李恪这边在血战之中力旗帜已经是越来越近,李恪心中荡漾,看着许多的突厥人看见了滚动的风雷,眼神之中的绝望,大喝了一声:“大唐的援军到了,杀啊!”
战气如虹,已经杀到了旗帜的脚下,李恪看看小黑身上的鲜血,抽出了手中的横刀。“咔”的一声,树立的旗帜已经斩落下来。
“主将已死!主将已死!”下边的莫离等人大喊了起来,声音远远的传开去。‘
看见了旗帜被斩断,在看着涌动而来的黑甲骑兵,再也忍耐不住,听见莫离等人的喊声,更多的突厥人开始四处散开四处逃奔。
在那边的阿摩柯和苏定方在激战之时,看到这种情况,自己知道不好,突厥人不比大唐,打仗就是以劫掠为主,若是无利可图的话,就早就已经自己逃命了。自己也以策马离开了战阵之中,在阿摩柯周围的兵士看见连阿摩柯也逃走了,更多的人都开始一路逃散。
雨势减小,在风雨之中的重骑兵从东面压来,天上乌云翻滚,地上黑甲骑兵纵横,后面有这些四百的唐军追击,将更多的突厥人向着河中逼去。
沿途有多少的突厥人,李恪下令不准更行狙杀,最重要的是按照开始的部署,将敌人的阵型打乱,让他们四处溃逃,将敌人赶到河中去,唐军在后面追赶着,突厥人的衣甲,武器,战马丢了一地,唐军毫不在意,没有人失去,就连是受伤的敌人也没有人匆忙的补上一刀。
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念头,跟随着殿下,殿下去哪里,他们就出现在哪里!
一直追到了河边,很多的突厥人都跳入河中,看着阿摩柯带着一部分人逃到了对岸,李恪和苏定方下令收军,沿途打扫战场,这才缓缓地收军而回。
大雨渐渐的停息下来,李恪下令不准歇息,人的精力一旦松懈下俩,想要振奋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阿摩柯的突厥人在追上唐军的时候,若是真的马上作战,胜负尚可未知,但是一旦歇息下来,就失去了锐气。
沈清平心中兴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开始的时候对于李恪还有几分疑虑,现在看见了李恪为了将他们平安带出,亲自带兵伸入险地,心中更加的坚定了回到大唐的决心。
一路之上,开始收拾受伤的兵卒,不能行走的就用马驮着,将满山的衣甲和武器收拾起来,回到了原来的驻地,李恪心中清楚,适才苏定方前来汇报,此行又死去了五十六名将士,这些都是左武卫和灵州的精锐,可以说是这些人眼中的命根子,但是还能有什么办法。
李恪等人回到了驻扎的地点的时候,整个队伍之中都沸腾起来,今日之战乃是一场苦战,尽管是在大雨之中,阿摩柯在猝然不及的情况之下取得的,但是以五百击三千仍然是一个骄人战绩,看着五百人所获得的武器和战马,牛进达上前一步,,笑道:“殿下,老牛在这里还为你担心呢,看了现在,才知道殿下有陛下的风采,老牛下次也和殿下去打个牙祭。”
李恪笑了一下。自己清楚,今日之战,自己是依仗着阿摩柯在猝然之下的人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来,还有就是唐军已经是无路可走,此仗若是不胜,这五千的妇孺就只能在后面被人追着打了。
沈清平把战马和兵器一一分下,所有的青壮都配备了武器。就连缴获的战马也分了下去。李恪看着前方的泥泞的道路,摇摇头,道:“原来的计划恐怕是要改变一下了。要是按照原路回到马邑之中,颉利的军令所到之处,恐怕还是要吃了一个钉子,而今之计也只有改变路线。”
“殿下所言极是,这些人都是突厥人的战利品,我们把他们拿走就像是割了突厥人的心头肉一样,草原辽阔,要避开他们倒也是不难。”牛进达道。
李恪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