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泱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手握紧,撑住地面,这是什么压力,为什么他是无形的。萧泱欲努力想要支起身子,却发现他连喘息都困难,更别说支起身子了。
“看来,还是一样的无聊啊!原以为杀死我宠物的人,会有多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着他的眼神有变了变,萧泱欲顿时觉得自己背上的压力一下子加重了许多,那感觉就好像他是一个大饼,被硬生生的摊平压在地上。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在这座塔中,感受了多少次,他也有些数不清出了,但是这一次明显有了区别,这一次带有死亡的气息。他感觉到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恐惧,从前这种时候他常常会冒出一些想法,但是这一次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感觉上冒牌路西法踩死他就像是随便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果然路西法即使是冒牌的也不是很好对付的。
“你杀了我难道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萧泱欲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真气,抵御着冒牌路西法的压强。让他一直处在那里,好像呼吸也没有那么的困难了。这是哪里来的气息,他并不知道,因为他根本不清楚该如何使用那真气。
“呵,记住你的名字做什么么?我杀的人那么多,都记住了难道说是为了清明节给你们烧掉纸钱么?”他的张扬和讽刺韵味浓重的话语,让萧泱欲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但是其实他说的很对。
“既然你那么希望我记住你的名字,看在你认识我的份上,我就让你说说你的名字是什么!”萧泱欲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身上的压强有所减少。
“我叫萧泱欲!”萧泱欲尝试着从各个不同的部位提那突然增加的真气。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刚刚那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然而他的名字说完后,路西法的压强就又回来了。这人这是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么?“要不你表演给我看,你们人类强烈的求生欲望,怎么样?”说着那压强强于任何一次,萧泱欲的真气又一次源源不断的留了出来。其实他可以正常的呼吸,但是为了让路西法放松警惕,他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真是一群弱小的群种。”路西法蹲下身子,支着脑袋,快乐的欣赏着萧泱欲那强烈的求生欲望。
萧泱欲转了转眼珠看了眼路西法。
“你要是死了,那我岂不是就更加无聊了,难道让我进去玩那个女娃,但是尊重女士才是绅士嘛!”路西法弯着难道嘀咕这,他的翅膀已经拖到了地面。微微一动就让萧泱欲吸入了许多的灰尘。
然而现在萧泱欲根本没注意那些,他注意的是是他的那一句话,进去玩女娃,那个女娃是指小草么?一定是的这里除了小草还有谁会在这时来,他的心一下子有些慌了起来。
“那你只能活久一点了!”路西法说着就站起身,萧泱欲身上的压强不见了。
“不要去碰那把剑,你要是在碰一次,我会对你……不客气的。”说着他就转过身走了出去,萧泱欲想要跟上他,或许能够找到小草在哪里,但发现他根本就出不了这个房间。想要走到门口但是像是有一道屏障,他看似走了出去,再向前走几步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他无措的站在原地,他已经看不见路西法的身影了。
“小草那是你吧!现在该怎么办呢?他应该不会为难你吧!”萧泱欲有些担心,他转身回到房间的伸出,看着那把矗立在他身旁的那把剑。“你到底有什么特别?为什么不能碰?碰了是一把生锈的剑,不碰也是把生锈的剑不是?”萧泱欲坐在墙角,脑子里塞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想要打败路西法,但是他明白就他现在这样怎么可能打败的了路西法?人家什么也不用做就直接让萧泱欲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
不过自己身体里的那一股真气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又尝试着从各个身体部位调动那一股真气,但是他发现根本调动不起来!
“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明明存在却找不到他到底在那里。
他有些丧气,难道说他要过那种凭人喜好的生活?路西法心情好了就拿他玩玩,他心情不好了,就把他给杀了。然后自己就解脱了?这过的也太窝囊了吧!萧泱欲内心总结出了他日后的生活形态,那会是多么的悲惨。
又想了想小草,那小妮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或许和他一样被压榨了,又或许因为她是女人,放她一马。萧泱欲想东想西。甚至连他要写的遗言都快要准备好了。腹稿已经打好只等落笔了。
“跟你呆在一起怎么老觉得阴风阵阵的。”萧泱欲说着起身,换了一个地方坐。他并没有发现那剑上有一小块的锈,那是脱落了。
跑到另一边去坐好,萧泱欲发现在这屋子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好看的。四面都是墙他要看什么?难道说看蟑螂?但问题是这里指不定连蟑螂也没有。
“看来看去还是只有你有点花头。”萧泱欲看着那把剑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死死的盯着那把生锈的剑,除了眼睛瞪的大了点之外,其他的他根本没做任何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