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
坦白来讲,那真是一种没有任何绝对意义的问话。无论回答如何,在这种境地下,似乎意义都为零。确定自己的境地并且确信逃出生天的希望为零后,盛僮咧咧嘴,笑得很鄙夷。
“我如果怕了,就能离开这里吗?”
短暂的沉默,继而便是笃定的回复。
“不能。”
所以,盛僮笑得愈发唾弃。
“那害怕还有什么用。”
与其说是疑惑,倒不如当做自嘲更来得贴切。已经彻底接受这种现状的盛僮,试图摆出更舒坦的姿势后,聪明地选择了不鄙视眼睛养精蓄锐。
可是,有人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我一直很好奇,僮僮,你只有八岁,为什么,可以做到如同成人一般的处之泰然?”
那是个很突兀的问话,换做往昔,只能被自然漠视了当做浮云一般的言语,放在这个密封的空间内,却有了可以让人继续坚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