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来悼唁。更何况,这世上也没有拿枪来悼唁的先例。没错,那一帮齐刷刷站立四周的黑装男人们,人手一支枪。
还不如说是前来寻仇更让人信服。
于是,就在一片鸦雀无声中,一众不相干的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地捧着心脏梗在原处,相干的几位则统一黑了脸。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对于自己制造了恐慌却完全不自觉的男人,狐眸懒懒转了两下后,越过人海锁在了盛年身上。菱唇一挑间,带些蛊惑的笑早于声嗓先漾了出来。
“哟,盛年。”
盛年微微皱了眉,还不曾搭腔的,倒是怀中的小身子明显颤了颤。低头小声安抚完小人儿后,盛年这才慢慢抬头对上了那人的眼。
“御景前幸生。”
“知道我是谁哦?那可真叫人开心,也难为我对你神交已久。”御景前笑得愈发没心没肺。“不过,今儿来不是为见你。我们之间的事,容后再谈。”